與此同時，第一批分院也傳來好動靜。王子明在西北的分院勝利落地，本地官員反應熱烈。趙世勳在南邊的分院更是吸引了多量學子，此中不乏江南世家的後輩。

正說著，一個短促的腳步聲傳來。林月笙帶著幾個大臣倉促趕到："來得恰好，朕要親身送送這些新教習。"

"諸位都說說吧，"葉知秋給大師斟茶，"為甚麼想來明德堂肄業？"

"想當年，你我初遇時，也是這般月色。"蕭遠珩感慨道。

初夏的晨光裡，明德堂前一片繁忙。十幾輛馬車束裝待發，每輛車上都裝著冊本、文具和教具。這是第一批要去外埠建立分院的物質。

"不必。"葉知秋打斷他，"明德堂的門生，不是為了科舉而學。讓他們插手普通的測驗就好，本領到了，天然能脫穎而出。"

這番話傳開後，引發更大的顫動。很多人這才明白，明德堂真正的目標不是鼎新科舉，而是要竄改讀書人的心態——從為己之學轉向為民之學。

"運氣自有定命，"蕭遠珩說，"但民氣所向，卻能竄改運氣。"

正說著，又有捷報傳來。西北分院的門生幫手處所官員管理水患，獲得朝廷嘉獎；南邊分院提出的商路鼎新計劃，獲得本地商會分歧附和；東部分院構造的義學活動，讓很多貧苦後輩獲得肄業機遇。

"先生，"一天傍晚，李元禎倉促趕來，"從各地傳來的登科名冊，請您過目。"

葉知秋笑了："當時我在相你的命，現在我們在改很多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