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關實務磨練更加特彆。考官設置了各種實際題目，要肄業子們現場解答。比如某地產生水患，該如何救濟；邊疆商路受阻，如何化解；官方有人辟謠肇事，該如何措置。

"這......"楊長青有些遊移，"會不會過分激進？"

當晚，葉知秋和蕭遠珩在書房製定講授軌製。

夜深了，書房的燈火仍然敞亮。一雙璧人伏案事情，不時低聲會商。他們在謄寫的不但是一所書院的端方，更是一個亂世傳承的但願。

葉知秋和蕭遠珩坐在角落裡，看著學子們奮筆疾書。此中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特彆惹人重視，他寫得極快，筆下不斷，神情專注。

禮部尚書楊長青率先開口："依老臣之見，當以才學為先。科舉取士數百年，自有其事理。"

蕭遠珩彌補："還要教他們實地考查，體味民情。就像你當年在虎帳行醫那樣。"

直到日上三竿，各項端方纔終究敲定。考官名單上，既有飽學之士，也有行伍出身的將領，更有精通醫術的葉家姐妹。

"不當。"吏部侍郎趙明遠點頭，"科舉重文采，輕實務。明德堂若要培養治國之才，當以實際見長。"

第二關：實務磨練，設困難觀其應對。

第三關：品性印證，考其本心操守。"

蕭遠珩走到她身邊，輕聲說："夫人，該上課了。"

葉知秋麵前一亮："你說得對。既然要開創新局，統統都該從端方開端。來人，請幾位垂白叟過來商討。"

學問之道，貴在躬行；

提起舊事，葉知秋不由莞爾："當時候我還在相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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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新登科的學子們就收到了第一份功課——《明德堂學則》。開篇寫道：

輪到王子明時，他的答覆讓考官麵前一亮："重如果疏浚河道，讓水有前程；其次是當場取材，用蘆葦編排解急；再則是統計受災人數，妥當安設；最後還要想體例處理災後重修......"

第三關品性考覈最為奇特。考官用心設置各種引誘和圈套，磨練學子們的品性。有人送禮想要通過測驗，有人威脅衝要擊抨擊，另有人承諾重金利誘。

一名貴族後輩麵對水患題目，說要變更官兵救濟，征集糧草賑災。答得中規中矩，卻不敷深切。

淩晨的陽光透過明德堂的雕花窗欞，在地上投放工駁的影子。葉知秋站在書案前，細心核閱著麵前厚厚的一摞文書。這些都是報名肄業的學子質料，光是大略統計就有三千多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