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珩走到殿中,拱手道:"太後不但暗害皇後,更派人夜襲葉府,企圖滅口。若非四蜜斯捨命相救,隻怕證據早已被毀,大蜜斯和二蜜斯也已遇害。"
話音未落,人已經倒在血泊中。
太後終究崩潰了:"你!你這個老東西!當年饒你一命,你卻在這個時候出來作證......"
蕭遠珩握住她的手:"從今今後,我會一向在你身邊,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謝父皇。"
就在這時,一個沙啞的聲音俄然在殿外響起:"讓老身也來講兩句吧。"
殿下一片沉寂。就在這時,一個宏亮的聲聲響起:"臣蕭遠珩有話要說。"
蕭遠珩深深一拜:"臣懇請陛下恩準,讓臣以小我身份,向公主求親。"
"這些就是證據。"葉知昭上前,將一個包裹放在殿中。包裹翻開,內裡是厚厚一摞文書,"這是這些年彙集的統統證據,包含太後暗害皇後的詳細記錄,以及......"
"有一點。"她靠在他肩上,"不過,統統都值得。"
葉知秋跪在殿中,淚水恍惚了視野。多年的委曲,多年的啞忍,在這一刻終究獲得了擺脫。她昂首看向殿上的父皇,看到那張嚴肅的麵龐上也帶著淚光。
殿下再次沸騰。這一天必定會載入史冊,不但因為太後的罪過終得懲辦,更因為一段嘉話就此出世。
"二十年前。"老夫人直起家,聲音固然沙啞卻字字清楚,"老身親眼看到太後教唆親信,在皇後孃孃的湯藥中下毒。當時老身想揭露,卻被太後威脅,說要殛斃我全族。這些年,老身日日活在慚愧中,本日......"她深深歎了口氣,"終究能夠說出這個奧妙了。"
太後這才認識到本身講錯,但已經為時已晚。殿下的百官群情聲漸起,明顯都被這番話驚到了。
"蘇快意阿誰叛徒!"太後咬牙切齒,"白費哀家一手培養她......"
"說。"
"你說甚麼?"天子冷冷道,"一手培養?看來你是承認了?"
葉知秋看向蕭遠珩的方向。在朝堂之上,在百官麵前,這個一貫鐵血剛毅的將軍,現在正深深地伏在地上,背影倒是那樣的果斷。
"但說無妨。"
"那好。"天子從龍椅上站起來,"李德全,宣旨。"
"四妹的牌位......"
"證據?"太後俄然打斷道,"甚麼證據?"
"陛下!"蕭遠珩俄然跪下,"臣有本奏。"
"不止這些。"李嬤嬤顫顫巍巍地走上前,"老奴作為當年的親曆者,能夠作證。太後用斷腸散暗害皇後孃娘,又想對皇高低手,這些都是鐵普通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