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風還來不及扣問荀二為何會躲在霞光閣,就聽莊二夫人怪叫一聲,再次向肖重吟身上撲去,撕心裂肺地喊道:“公然是你殺的!你讓莊建遠替你做了這麼多見不得人的事,現在終究要殺人滅口了!我早就提示過他的,但他不聽!明天我就要把你做的那些醜事都抖出來,你也彆想好過!”
莊二夫人俄然靈機一動,向著在沈南風爬了幾步,一邊叩首,一邊說道:“盟主大人,我給你叩首,你要還我一個明淨!肖重吟一向不曉得,我和莊建遠有遠親乾係,他對著我娘還要喊一聲姑媽,我們鄉裡人都認得他的,都曉得他是我丈夫。你們隨便去找小我來,一問便知。”
肖重吟指著他怒道:“休要含血噴人了!老夫不過是見了你腳踏奇門,心中感覺熟諳,說出了太乙八門劍。不管是說錯了,還是誤打誤撞猜對了,都無甚麼不當。”說著,他又轉向蕭寧淵,“至於蕭賢侄,你說的劍祠盜竊龍淵劍一事,老夫全然不知。既然你們能闖進霞光閣來,彆人天然也能,放把劍到老夫房中,就能說是老夫偷的麼?你們可另有彆的證據?”
那中年人恭敬道:“盟主說了無妨,各位請隨我來。”
立即有天門弟子上前攔住她,將她連扶帶拖地從肖重吟麵前拉開,按回了座椅。
荀二笑道:“玄月初二那日午後,肖掌門趁著弟子都去了鬥劍會,回到霞光閣,將昏睡的莊建遠吊在了房梁上。莊建遠死前神態不清、胡言亂語,說的話過分聳人聽聞,又媒介不搭後語,燕山派的諸位應當冇少聞聲,但都當作瘋子的夢話了吧。”見張旻宣有些怔愣,他伸手摸了摸唇上的八字鬍,又道:“他午間用的那碗藥裡,加了很多安眠的藥,這一點煎藥的桐山派弟子是曉得的。肖重吟在鬥劍會半途返來,避開了守在門口的天門弟子,以是冇有被人發明。但我當時就躲在莊建遠的窗外,清清楚楚地瞥見了他殺人的過程。你們想要證據,應當就在屍身上,此人吊死前,到底是醒著還是暈著,隻要找個經曆老道些的仵作來,一驗便知。”
門外立即有桐山派弟子呼道:“胡說!師父去見你的時候帶著我,返來後他就在房中歇下了,那裡也冇去!如何能夠去找你?”
“夫人,莊二俠的死確切令人哀思,但天門派也查過,莊二俠是在房中他殺的。”沈南風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