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風轉向戚鬆白,戚鬆白立即會心,一揮手,兩名天門弟子走了出去,向沈南流行過禮,說道:“本日這位夫人突入天門派,自稱是莊二俠的夫人,要求見肖掌門。弟子奉戚長老之命去請了肖掌門來,但肖掌門說不認得她。弟子便將這位夫人送下鬆客門了。”
“哈哈哈哈。”莊二夫人瘋瘋顛癲地笑了起來,說道:“這還要證據?你看看我這一身的傷!莫非是我本身跌了,又千辛萬苦爬上山,誣告個不相乾的人麼?對了,你們天門派的弟子能夠作證的!我明天上山來,就是要來問一問我家老爺莊建遠的死活。肖掌門當著你們天門派弟子的麵,說他底子不認得我,要將我趕走。”她俄然轉向肖重吟,嘲笑道:“你看,沈盟主都喊我一聲莊二夫人了,你如何就不認得你本身門徒的老婆呢?”
“哈,四象門?”莊二夫人轉過甚來看著荀二,輕視地一笑,說道:“四象門就是個不利蛋!本身的劍法被人偷了結不曉得,姓曲的又是個窩囊廢,輸了決鬥轉頭就病死了。”
蕭寧淵從方纔就防備著,肖重吟一動,他立即脫手,擋住了他一掌,沉聲道:“肖掌門,你又要殺人滅口麼?”
“曉得,不但曉得,那劍譜還是莊建遠親身給那巫山老邁送去的!不然姓曲的如何會輸得這麼丟臉?”莊二夫人怨毒地看著肖重吟,麵上笑得猙獰,似等著好戲。
莊二夫人疾呼道:“你胡說!你清楚是認得我的,二十年前,我和莊建遠結婚時,你給我送的那敵手鐲,我還放在家裡!如何現在翻臉就不認人了?”
肖重吟沉默半晌,道:“蕭賢侄,老夫不過是順著你的話猜想罷了。何況他剛纔與老夫比武時,也用過右手劍。”
蕭寧淵卻看著肖重吟說道:“方纔我和荀二進入霞光閣時,肖掌門並不在房中。敢問肖掌門,你同弟子說要安息,本身卻避人耳目地出去了,不知去了那邊,可有人作證?”
沈南風還來不及扣問荀二為何會躲在霞光閣,就聽莊二夫人怪叫一聲,再次向肖重吟身上撲去,撕心裂肺地喊道:“公然是你殺的!你讓莊建遠替你做了這麼多見不得人的事,現在終究要殺人滅口了!我早就提示過他的,但他不聽!明天我就要把你做的那些醜事都抖出來,你也彆想好過!”
“柳家?是極樂宮四大世家的柳家?”淩花堂的黎堂主眯了眯眼,說道:“你說的柳綰就是阿誰風滿樓的女人?”
“哼,要不是我命大,被樹枝掛住了,早就見了閻王爺!”莊二夫人說道,扯了扯身上襤褸的布條,擋住了淌血的胳膊,狠狠一咬牙,說道:“盟主大人!你給我句實話,我家老爺,是不是也被這牲口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