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銀針?”韓懷慶驚奇道,“小川,你這是籌辦鍼灸嗎?”
韓懷慶揣摩了一會兒,最後也隻能罷休讓蕭川去弄了,嘗試就嘗試吧,總比眼睜睜的看著譚兵死好。
同是武道中人,看到這一幕以後,蕭川不由對譚兵湧起了一絲佩服之情,熱血男兒,今後定能成為一世豪傑。
不到一會兒的時候,韓語琴就又回到了譚兵的寢室當中,手裡還捧著一個鐵盒子。
話一說完,蕭川雙悄悄手一彈,兩根紫石針再次飛了出去。
韓懷慶本來對勁得不可不可的,但蕭川的這句話讓他頓時變得不淡定起來。
“對了,你們家有銀針嗎?”蕭川問道。
見蕭川那驚奇的眼神,韓懷慶忍不住在心中對勁起來,嗬嗬,終究找到一件你冇見過的東西了吧!
蕭川翻開盒子一看,隻見內裡整齊的擺放著是非不一的針。
除了那一個較著的掌印以外,他的身上可謂是軍功累累,幾條長長的刀疤如同溝壑普通蜿蜒盤曲,腹部上另有幾個被槍彈射穿的陳跡。
但為了考證心中的猜想,蕭川將手搭在了譚兵的手腕之上,用真元探查著譚兵體內的環境。
“咳咳。”韓懷慶楞了楞,極其麵前地說道,“我能夠說冇針嗎?”
蕭川將譚兵扶了起來,使他的身材呈坐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