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川頓了頓,然後直接掀起了譚兵的衣服,就在掀衣服的那一刻,一旁站著的韓懷慶和韓語琴都同時皺起了眉頭。
眼看著蕭川就要將手上的紫石針撇出去了,韓懷慶趕緊站了出來,苦笑道:“小川,要不你還是換一種醫治體例吧。”
除了那一個較著的掌印以外,他的身上可謂是軍功累累,幾條長長的刀疤如同溝壑普通蜿蜒盤曲,腹部上另有幾個被槍彈射穿的陳跡。
一絲精純的真元順著譚兵的經脈流至滿身,蕭川略微驚奇,冇想到譚兵竟然傷得如此嚴峻,五臟六腑冇一處是好的。
“放心吧,彆說譚兵另有一口氣,就算他死了,我也能從閻王爺那邊把人給搶返來!”
“咻!”
韓懷慶和韓語琴二人再次轉頭看了疇昔,隻見這兩根針也紮在了譚兵的身上,並且正如蕭川方纔所說的,這兩針離第一針的間隔真的隻要兩厘米不到!
本覺得蕭川要開端醫治了,但他接下來的一個行動,卻讓韓懷慶和韓語琴二人的汗毛炸了起來。
“老爺子你先彆衝動,看模樣譚兵已經和那人交過手了,隻要他醒過來,對方的身份也就明白於天下了。”
韓懷慶的語氣顯得有些焦心,畢竟譚兵一向勤勤奮懇的跟了他這麼多年,現在看到他出事了,內心天然有些不好受。
見到蕭川前來,坐在床邊的韓懷慶立馬迎了上來,“小川,真是費事你了。”
“嗯。”蕭川點了點頭,“我有個朋友曾經教過我一套針法,恰好明天拿譚兵做做嘗試。”
韓懷慶揣摩了一會兒,最後也隻能罷休讓蕭川去弄了,嘗試就嘗試吧,總比眼睜睜的看著譚兵死好。
不都一會兒的時候,蕭川就節製著真元達到了譚兵的丹田處,感遭到丹田處的異狀,蕭川刹時就證明瞭本身的猜想。
“銀針?”韓懷慶驚奇道,“小川,你這是籌辦鍼灸嗎?”
蕭川胸有成竹地說道,“不出一小時,他就能從昏倒的狀況中醒過來,不出五天,他就能規複行動才氣,不到十天,他就能再次活蹦亂跳的呈現在你們的麵前。”
話一說完,蕭川雙悄悄手一彈,兩根紫石針再次飛了出去。
紫石針從韓懷慶的耳邊掠過,耳邊傳來的破空聲讓他頭皮發麻。
同是武道中人,看到這一幕以後,蕭川不由對譚兵湧起了一絲佩服之情,熱血男兒,今後定能成為一世豪傑。
“你們就放心吧,我很有準頭的。”
韓語琴那飽滿的額頭也刹時充滿了黑線,這尼瑪是救人嗎?清楚就是把譚兵當作活靶子在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