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前女友。"我哈腰撿起滾到腳邊的啤酒罐,"隻是...一個護士朋友罷了。"
嘿!哥們兒,你這神采不太對啊,冇歇息好?"
琴絃冰冷的觸感讓我想起趙露還返來的銅錢。我撥動琴絃,走音的共鳴箱收回沙啞的嗟歎。手指主動找到那些幾次練習過的和絃,喉嚨裡湧出未完成的歌詞:
此次輪到我有些麵紅耳赤了,固然我看不見本身的臉,但是我能感遭到它在發燙。
陽光從高窗斜射出去,照見漂泊的灰塵。有甚麼東西在我胸腔裡收縮,擠壓著肋骨。我走向角落那把我第一次來就重視到的木吉他——琴頸上有道較著的裂縫,用膠帶草草纏著。
「感謝你的成全。這對銅錢本該在一起,就像——」
我剛想邁步出來,就聽到內裡傳來一陣喧鬨聲,像是有人在辯論,又像是在相互打趣。我站在門口,躊躇了一下,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