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快罷休!再不罷休,結果自大!”嫦娥水眸生寒,周身逸出一股清冷,如同夜幕上的那輪明月,直照得他腦門清冷。
二郎神止了步,回身過來幽幽望向她,見她娥眉緊蹙,一副憂心重重地,不由淡笑道:“你這是在擔憂本君麼?”
想起白日他與帝羲在南天門打鬥差點敗給帝羲,內心窩著團火,便回真君府暢懷大飲,哪知那些常日愛看他笑話的天神,在得知這動靜後竟來真君府湊熱烈,他們三五結夥開了幾罈陳年桂花釀,剛巧在他半醉半醒時,玉兔帶著玉簪來找他,他隻能將那幾位天神打發了走,倉促趕來廣寒宮。
嫦娥不免摸索地問起:“帝孫的修為和工夫哪及得上真君,怎會將真君氣成如許?”
二郎神不由打起寒噤,眨眨三眼,晃晃腦袋,倒也復甦了幾分,他猜想本身剛纔定是越了規,憤怒了嫦娥,從速鬆開手,陪笑道:“你彆活力,本君本日被帝羲那小子氣火了,喝多了點!這會頭暈目炫的,都不知本身在乾啥!”
嫦娥咬咬嘴皮,再一深思,剛纔開口說道:“嫦娥求真君放過帝羲,讓他分開天宮!”
“孩子!嗬嗬!他是普通的孩子麼!本君敢說,這小子若不吃點苦頭,他就不知天規二字如何寫!”二郎神情呼呼地一拳擊在桌上,看模樣帝羲帶給他的氣還真不小。
二郎神身軀一僵,扶住嫦娥的手頓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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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一張臉紅得如把火在烤,卻礙於二郎神手勁太大,她掰了幾次都掰不開他的一根手指,又見他一身酒氣,知他是喝了酒來得,這會怕是酒勁上來,早已腦熱,她擔憂兩人再此下去,終將變成大錯,她不想害他,更不想他與天篷元帥一樣,被天帝曲解貶下界投胎為豬。
“既是有求於人,便要拿出點誠意!”二郎神將她身軀擺正,讓她與本身對望,他從她撲扇不斷地眼眸裡,讀到了心底的期盼和惶恐,聞聲她的心在怦怦直跳,不由想到,她自從上了天宮,還是頭回與男人這般走近,不免有些矜持,不由暗笑起她的嬌柔。睍蓴璩曉腦門一熱,既被嫦娥的這股嬌柔弄得全熱炎熱。
嫦娥聽他這番問來,自知他是在探聽本身,從速辯白道:“我自上了天宮,心便靜如池水!帝無念也好,天篷元帥也罷,與我都不過是陌生人!但靈月仙子是我的好姐妹,她在臨死前曾將帝羲拜托給我,我因長居廣寒宮不能帶他,導致他疏於管束,現在這孩子已長大,我又怎能看著他一步步走向不歸之路,有失靈月仙子的拜托!以是我求真君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