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確無語了。
“你就如許走了麼?”女人問我。
“行行行,我怕了你。”我打斷女人的話,心想今兒可真是碰上一狐狸精了,算我不利。
這女人竟然還要反咬一口,我可真是有磨難言百口莫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失了孺子身不說,還要被淪為強姦犯不成?
“誰把我弄到這床上來的?你敢說不是你?”我實在忍無可忍,既然有本擁有膽量把男人弄上本身的床,為何卻冇膽量承認?
“無可奉告!”甩下這幾個字我便摔門而去。
我已經走到房門口了,聞聲這話回過甚來問:“那你還想我如何樣?”
“我看你醉得不省人事,以是美意把你弄到我家來,如何?難不成還不讓人做功德兒啦?”女人委曲得跟啥似的,彷彿真是我把她給刁悍了。
女人讓我放心,她不會告我強姦罪。我瞪著她,真想抽她一巴掌。
“喂!小兄弟,你可要搞清楚,這是我本身的床,莫非我不能睡在本身的床上?至於你的衣服,那當然是你本身脫的,你不但脫光了本身的衣服,還脫光了我的衣服。你不但脫光了我的衣服,還……”女人丁若懸河,跟背台詞似的。
女人說:“連聲感謝都冇有?”
我瞪著這個女人,眸子子都快瞪出來了。女人笑嘻嘻地望著我,說我活力的模樣還蠻敬愛,又問我叫甚麼名字?
我一邊說一邊穿衣服下床,北京的夏季很熱,可我的腿卻像冷得在顫栗,蘇藍不知去處,禍福難料,我卻在這裡跟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瞎折騰,的確荒唐。
“我奉告你,我今兒但是劉姥姥進大觀園頭一遭。”實在我還想說一句:你他媽彆撿了便宜還賣乖,想想還是忍了,上床這類事情在彆人看來凡是都是男人主動,男人占主導職位,強姦也是男人的專利,即便我向全天下的人喊冤,說這個女人奪了我的孺子身,恐怕也冇人會信,不但不信,還會覺得我有病。
“誰讓你脫我衣服?誰讓你跟我睡一張床上?”我真有種把這個女人踢下床的打動,瞧她那樣兒我就來氣。
我尹子揚活了二十四年,這類女人有生以來還從未遇見過,的確可稱得上是女人中的極品了。這女人先是靠近我,然後以請我喝酒的名義把給我弄醉,再把我弄到床上,再奪了我的孺子身,末端還要我向她說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