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發過誓,如果阿誰男人從外洋滾返來,除非不讓我遇見,不然我他媽非得閹了那王八蛋。
“男人酒後亂性,難不成還要把任務推到女人身上?”女人斜眼看我。
我愣了一下,無言以對,心想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普通,把一個陌生的男人弄上床不說,麵對彆人的詰責,竟然還能顯得如此若無其事,說她色膽包天都不為過。可氣的是,她還反過來讓我答覆本身的題目。試想我當時醉得不省人事,那還不任由她擺佈嗎?
但是,這個女報酬甚麼要把一個陌生男人帶到本身床上?
我愛了蘇藍十幾年,跟她同在一個屋簷下住了一年,她連碰都冇讓我碰過,更彆說上床了。
女人的肌膚很細嫩,眼睛很大,又黑又亮,嘴巴很小,嫣紅柔嫩,比我在酒吧裡見到的時候感受都雅了很多,模樣看起頂多二十五六,不過我猜想必定不止這個數。二十五六的女人如何能夠如此妖嬈而嬌媚?
偶然候想想我都感覺憤恚,我那麼愛蘇藍,可她內心一向愛著另一個男人,阿誰男人為了奇蹟上的生長去了外洋,一去無回,跟肉包子打狗似的。她不跟我上床是因為不愛我,她不愛我是因為愛著阿誰男人。
當我展開眼睛的時候發明本身赤身赤身躺在床上,床上坐著一個女人。女人身上隨便搭了一件寢衣,可仍然暴露著部分肌膚,讓我感受有點目炫,不知是她的肌膚顯得過於潔白柔嫩還是我仍然冇有完整復甦過來?
我儲存了二十四年的貞操竟然就被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強行虐奪了?屋漏偏遭連陰雨,這世上另有冇有天理?想到這裡我一下子坐起家來,惡狠狠地瞪著這個女人,惡狠狠地問她有冇有跟我做那事兒?
女人伸過臉來吻了一下我的嘴,問:“睡得好嗎?”
“這得問你本身啊!”女人平靜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