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相稱標緻的天藍色瓷器,外型也很奇特,是精美小巧的五連山形,也就十來厘米長。玩瓷器的新手,能夠都不曉得這是甚麼東西。但周夏倒是明白,這是一件筆山。筆山也叫做筆架、筆格,筆擱等,是文房用品中架筆的小物件。
周夏又裝模作樣地細心觀賞一陣,這才讚歎道,“這件瓷器外型樸素,釉色清爽素雅,天藍與淡紫色相互浸潤烘托,具有分歧凡響的藝術結果。”
周夏也在心底暗自感概,“趙老先生對市場的掌控還是相稱準的,早上能從他手裡搶到那件玉鎮紙,還是有很大的運氣成分。”
爐鈞釉屬高溫窯變釉,以分歧的窯內氛圍燒成各種變幻莫測的窯變釉麵,是清雍正朝景德鎮禦窯廠創燒的仿鈞釉種類,流行於乾隆期間。故以藍、綠、月紅色釉麵為主,釉麵流淌小,以藍色釉點多見,外型更加豐富。
至於代價之類的,係同一概不做判定,除非是特彆貴重的文物會提示他。其他時候,都需求周夏本身去判定其代價和代價。
趙祥波就笑著問他,“那你挑選這件乾隆筆山來互換玉鎮紙嗎?”
趙祥波看了他謹慎的模樣,臉上也浮出淡淡的笑容,他也更加篤定,先前文房箱的環境,是柳玉晴在給周夏通風報信。
鑒定完根基的材質後,周夏才調轉精力,鑒定筆筒的其他代價地點。
沉香木外壁用的是浮雕以及鏤雕的技法,雕鏤的是歲寒三友。
但他讓體係幫手,體係判定的成果倒是,“該物品創作於公元一六七六年。”
可惜的是,這件筆筒並冇有銘記,冇法從銘記上判定雕鏤者是誰,屬於甚麼年代,想要賣出特彆高的代價,也不實際。
他讓體係做出的鑒定也差未幾,“此件物品創作於公元一九二零年。”
而這件筆山的底款也落著“大清乾隆年製”。
為了穩妥期間,周夏這會也變得謹慎起來,把隨身照顧的放大鏡也拿了出來,那架式,另有那麼些專業的意味。
老梅兩枝、幽竹幾莖、虯鬆數株。鬆乾和梅枝都枝繁葉茂,可竹莖過分纖細肥胖,因而,雕鏤者便彆具匠心,專門雕鏤數隻胡蝶相配。
對於保藏者來講,特彆這類冇有銘記的藏品,鑒定起來難度就更大。因為想要精確判定筆筒年代的話,必須對各個期間的沉香木雕特性瞭然於胸,再按照什物的表示,判定筆筒創作的年代。對初入行的藏家來講,這要求算是相稱高了,冇有充足的經曆,冇看夠充足多的真品,想要做出精確的判定,何其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