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說這事兒,本王還忘了――再過兩個月是本王母妃的壽辰了,本王還冇有籌辦一份像樣的壽禮。傳聞令堂乃是富商出身,想必身邊彙集了很多寶貝,如果容公子不介懷,可否把東西拿出來給本王一觀?隻要東西好,代價都好籌議。”
“承蒙王爺抬愛,家母的那些東西怕是入不得娘孃的眼。”容昭忙點頭說道。
“這些東西如果拿去上都城,隻怕少說也值十幾萬銀子吧?”趙沐淺笑著問。
“王爺不嫌棄也就罷了!這都是家母當年出嫁時的嫁妝,想來也隻要在我姐姐這件事上才捨得拿出來吧。”容昭麵帶無法,輕聲感喟。
趙沐淺笑道:“天下做母親的都是一樣的表情。既然本王也恰好網羅這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又是容夫人的收藏,想來這肅州城裡也找不到第二份了,就請容公子報個價吧,本王就不必再操心去找了。”
“呃。”容昭回神,換上一副吊兒郎當的笑容,“若兒,既然王爺故意幫我們,你就把東西拿出來給王爺過過目吧。”
“多謝王爺。”容昭忙起家下炕,拱手向趙沐施了一禮,笑道:“不過家母叮嚀過了,要鄙人務需求跟買家議定用皇家錢莊的龍頭銀票買賣,若不能,折算成黃金也行。”
中間奉侍的梅若見容昭失神,忙拿了茶壺上前來給他斟茶,並小聲提示了一句:“公子,奴婢給您添茶。”
實在容昭在趙沐進門的那一刻便在猜想這廝今晚不請自來的企圖,心機百轉千回以後,他猜到這廝必定是獲得甚麼動靜了,不然毫不會找上門來還說這等冠冕堂皇的話。因而輕歎一口氣,點頭道:“既然王爺把話說到這裡,鄙人也冇體例顧忌那些子虛的顏麵之事了。不瞞王爺說,我此次來肅州並非是父親有甚麼事要辦,而是家母要典當一些梯己給長姐湊點進京的川資罷了。”
因為這將近翻倍的好代價,容昭內心對趙沐的成見也少了很多,當即又叫梅若去燙了一壺好酒,叫了幾個小菜來,跟趙沐燈下小酌,又東拉西扯的聊到半夜天方纔散了。
“王爺不知,鄙人隻曉得吃喝玩樂,對這些經濟學問卻極少過問的,以是這些東西王爺說值多少就是多少。”容昭笑道。
容昭便把匣子用力推到趙沐麵前,難堪的笑了笑,說道:“讓王爺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