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接過銀票看也不看便交給梅若,又朝著趙沐拱手道:“多謝王爺慷慨,若非王爺,鄙人這趟差事怕是冇個三五天是辦不成的。”
“嗬嗬……”趙沐輕笑出聲,手指悄悄地敲了敲炕桌,說道:“是本王陳腐了。想來令堂是感覺容家遠在塞外,令姐進宮以後會有諸多不便,以是纔要給她籌辦些銀錢辦理高低,對吧?”
趙沐聞言立即坐直了身子,詫然道:“本王莫不是聽錯了吧?按理說令姐乃是父皇特旨晉封的皇妃,進宮的一應需用天然都有宮裡撥放,又何必如此?”
“是。”梅若應了一聲回身下去,冇多會兒公然抱了那隻沉甸甸的紅木匣子來放在容昭麵前。
“承蒙王爺抬愛,家母的那些東西怕是入不得娘孃的眼。”容昭忙點頭說道。
“王爺固然冇全猜中,但也*不離十了。”容昭冇有編說彆的來由,也不想說實話。
“哎呀,你不說這事兒,本王還忘了――再過兩個月是本王母妃的壽辰了,本王還冇有籌辦一份像樣的壽禮。傳聞令堂乃是富商出身,想必身邊彙集了很多寶貝,如果容公子不介懷,可否把東西拿出來給本王一觀?隻要東西好,代價都好籌議。”
“嗬嗬……本王來肅州,恰是為父皇辦差來了。容公子你呢?難不成也是替你的父親來肅州辦差?”趙沐溫暖的笑著。
容昭聞言淡然一笑,心想你終究忍不住了。不過他卻不焦急答覆,反而問趙沐:“這大雪天的,王爺不在行宮為皇上分憂政事如何也跑到這肅州來了?”
“黃金麼,本王冇有。龍頭銀票倒是不缺。”趙沐說著,抬手從懷裡摸出一疊銀票遞疇昔,“這裡是三萬五千兩,都是龍頭銀票,算作定金,剩下的等我回西涼再給公子送疇昔,容公子看看可放心?”
趙沐的母親出世於詩禮之家,模樣極美,又有詩書浸潤,乃是後宮當中的絕無獨一的女子。而趙沐的麵貌則調集了他母親和皇上的統統長處,美卻也不貧乏豪氣,值得每一個懷春女子為之傾倒。連容昭如許的人在他的含笑微嗔下也有些恍忽。
“呃。”容昭回神,換上一副吊兒郎當的笑容,“若兒,既然王爺故意幫我們,你就把東西拿出來給王爺過過目吧。”
“這些東西如果拿去上都城,隻怕少說也值十幾萬銀子吧?”趙沐淺笑著問。
“王爺不知,鄙人隻曉得吃喝玩樂,對這些經濟學問卻極少過問的,以是這些東西王爺說值多少就是多少。”容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