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整一夜,黎七絃為她所說過的話,支出了慘痛的代價,最後累暈在了床上,這才消停了下來。
“宮先生……”
笑聲戛但是止,黎七絃怔住。
她的腰……
她腰都快斷了!
這死丫頭,美意放她一馬,既然腦補出了這麼多事情。
“現在告饒,已經來不及了……”
真是狗咬呂洞賓!
宮禦淵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警告道:“那今晚就玩個縱情,你可千萬彆告饒!”
黎七絃叫住了他。
‘唔唔唔――’
“等等!”
這是如何回事?
不一會兒,水放好了,黎七絃走上前,去解宮禦淵的襯衫上的鈕釦。
驀地,手腕被人抓住,黎七絃心口一顫,抬眸驚詫的看著宮禦淵。“乾甚麼?”
黎七絃真想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黎七絃低聲謾罵,忍著疼,從床上起來,換上衣服,一瘸一拐的朝浴室走去。
宮禦淵緊貼著她的後背,唇瓣摩挲著她的耳廓,含混的問。
宮禦淵穿好浴袍,抬眸盯著她,“如何,想色誘我?”
因為前一天早晨過分勞累,第二天,黎七絃直接睡到中午才醒來。
黎七絃抽回擊,拋棄了風筒,揉了揉被弄疼的手腕,抱怨道。
眸光閃了閃,黎七絃一邊吹著頭髮,小手一邊順著他的頭頂往下,指尖彷彿帶電似的掠過他頸脖的肌膚,再一點一點的撩開他的浴袍,讓他暴露了刻薄的肩膀,再往下……
眸光一閃,宮禦淵一個欺身,轉眼就將黎七絃撲倒在床上了。
剛走到浴室門口,這時,房門開了,走出去的人是宮禦淵。“醒了?”
“又如何了?”
黎七絃打了個冷顫。“宮先生你……”
黎七絃軟若無骨的手指穿過他玄色的短髮,一下一下的摩挲著他的髮絲。
“今後還敢不敢了?”
所謂的亂世美顏,也不過如此了吧。
黎七絃:“……”
最後,黎七絃被折騰的大哭,“宮禦淵,你過分度了!”
“我說了不消,出去吧。”
“嗯?不是你說我不可的麼?我這是用氣力證明給你看,我冇有任何題目!”
竟然挑釁他!
宮禦淵也饒有興趣的跟了出來,斜靠在門框上,雙手環胸,看著麵前忙著放水給他沐浴的女人,通俗的眼眸帶著織火。
嗚嗚……
“!”
主臥裡,吹風機的聲聲響起。
黎七絃帶著哭腔回道:“我錯了。”
“我倒想問問你乾甚麼。”
天曉得,他被多次勾引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