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著毛巾擦頭,聞言,宮禦淵掃了她一眼,“好。”
真是狗咬呂洞賓!
“好了,不消你了,出去吧。”
“哦?是嗎?”
展開眼,身邊躺著的人已經不見了,動體味纜子想要翻身下床,可剛坐起家,黎七絃就感受本身身子要散架了一樣,“哎喲……”
“我說了不消,出去吧。”
眸光閃了閃,黎七絃一邊吹著頭髮,小手一邊順著他的頭頂往下,指尖彷彿帶電似的掠過他頸脖的肌膚,再一點一點的撩開他的浴袍,讓他暴露了刻薄的肩膀,再往下……
宮禦淵頭上掉下三條黑線:“……”
黎七絃坐在他身側,雙眸緊緊的打量了他一圈,神采非常當真的問:“你是不是早上做太多,現在……不可了?”
他……他不是不可嗎?
宮禦淵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警告道:“那今晚就玩個縱情,你可千萬彆告饒!”
嚥了咽口水,黎七絃收回敬慕的目光,翻身下床迎了上去,殷勤道:“宮先生,我幫你吹頭髮吧。”
“……”
“現在告饒,已經來不及了……”
黎七絃冇當回事,嗤笑道:“宮先生,不可就不要硬上,輕易傷著本身。”
“嗯?不是你說我不可的麼?我這是用氣力證明給你看,我冇有任何題目!”
剛走到浴室門口,這時,房門開了,走出去的人是宮禦淵。“醒了?”
繞過她,宮禦淵親身解開了襯衫,暴露健壯的背部肌肉。
“又如何了?”
黎七絃轉頭猜疑的盯著他,眉頭緊蹙,見鬼了,這麼矜持?
宮禦淵穿好浴袍,抬眸盯著她,“如何,想色誘我?”
很快,浴室的門再次翻開,宮禦淵從內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毛巾,短髮上沾著水滴,漂亮的臉龐也帶著水珠,敞開的浴袍暴露了壯碩的胸肌,的確一副美人出浴的模樣……
宮禦淵也饒有興趣的跟了出來,斜靠在門框上,雙手環胸,看著麵前忙著放水給他沐浴的女人,通俗的眼眸帶著織火。
竟然挑釁他!
該死的宮禦淵,禽獸!王八蛋!
“不就是說了你一句不可麼,至於嗎!”
最後,黎七絃被折騰的大哭,“宮禦淵,你過分度了!”
黎七絃叫住了他。
這是如何回事?
他是甚麼人,本身內心冇點數嗎?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她腰都快斷了!
這死丫頭,美意放她一馬,既然腦補出了這麼多事情。
這個宮禦淵,也不曉得在搞甚麼鬼,明顯是他說給點誠意的,又不讓人碰他,這不是擺明刁難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