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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兄弟是做慣這活計的,也不消王小二母子插手,三兩下就將那樹枝砍了下來,四人一把火將它燒了個潔淨。
王小郎心想這麼晚了,一個單身女子獨安閒這裡,莫不是有甚麼難事需求相幫?他把油擔挑子放在道旁,朝那女子走去,邊走邊問:“女人相招,但是有甚麼事要小人效力?”
他發一聲喊,幾步搶到路旁,踉踉蹌蹌向前衝去。斯須,想起挑子還在原地,又壯著膽量拐歸去,一把抄起疾走而去。
那聲音垂垂遠的聽不清楚,隻模糊幾句彷彿是說,必叫他血債血償之類的話。
城外柳家集的柳大善人家裡比來要辦喪事,王小郎接了給柳大善人家送油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