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太後靠著椅背享用他們的侍弄,嘴中倒是抱怨:“光陰不待人呐,這就畫三十歲的畫像了。”
也是,還冇見過她與舒太後正麵比武,聽她那語氣,彷彿也不大喜好那位太後孃娘。
木盒擺在半圓桌上,偏長,薑念橫過來,才扒開了木盒扣。
“太傅呢?”
她將木盒放在裡間,薑念避過人纔敢去看。
“不要這個,”舒太後倒是轉歸去,“這個戴過五六回,再戴就寒酸了。”
水墨勾畫芳草萋萋的白蘋洲,單一的墨色中,唯有兩隻青鶴頭上帶朱、身上染青,正於水邊棲息。
“女人,我能看看嗎?”碧桃也湊過來。
她們昨日想買鎏金盒子裝的,男人勸她們買白瓷盒裝的。
兩名宮女相視一眼,蘭芳上前,重新挑了一對玉雕耳墜。
“我瞧瞧。”
“好了。”
“不愧是韓公子,當真花腔百出。”碧桃的確想鼓掌獎飾。
她本想將畫收起來,卻又臨時改主張,叮囑碧桃掛在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