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春宵_第232章 知道要做什麼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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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念立即道:“疇前在侯府讀書時,先生講到過《唐紀》中的一句,粗心便是打江山易,守江山難。”

是以要留著宣平侯府,不至於冒進過分,丟了身後的退路。

徹夜的景象還是有些失控,本該是她同人大吵一架,卻不想一拳打到棉花上,反倒叫他占了先機。

男人垂眼睨著她,卻冇法保持慣有的冷峻,菩薩低眉似的透露不忍。

謝謹聞摩挲著指尖滑嫩細緻的肌膚,暗恨她實在生得太晚,本身乃至而立,如何她還隻要十五。

半晌,他問:“你這是怕了?”

又不等她發問,謝謹聞半靠浴桶,挑起她下頜,逼迫她與本身對視。

“我又不是甚麼好人家的女人,您娶我,徒增煩惱罷了。倒不如讓我長居宣平侯府,您想見我就來接我,反倒更安閒。”

薑念儘管低著頭,也不去看男人現下的神采,總歸不會太都雅的。

這是他第二回提起此事,薑念本來另有些含混,頓時心中又警鈴高文。

他生得身軀寬廣,袖擺一垂下來,薑念半小我都被收出來,聽他安穩的心跳。

疇前冇那麼靠近,隻是抱在腿上掐著腰逼她,現在都是這般情境了,竟還要逞這類口舌之快。

“上回說,結婚是為你放心,想來是我說錯了。”貳心機周到地改口,“既然人間男女相守都是要結婚的,薑念,我……”

期間觸到些格外柔滑的處所,薑念實在冇咬住,喉間漏出幾聲嚶嚀。

這剛開端呢,謝謹聞,認錯了?

似挑逗,又似當真替她洗身。

薑念當然曉得。

薑念打斷他,兩手抵在他胸前,也同他隔開幾寸間隔。

薑念想了想,本身說的那番話,彷彿也有這個意義。

誰想話音剛落,男人長靴繞過屏風,嚇得薑念緊貼桶壁諱飾身軀。

這算是回絕了。

薑念還冇來得及鬆一口氣,就瞥見謝謹聞側過身,不是籌算出去,而是取過浴桶邊一塊香肥皂,伸手往本身身上來。

她身無所依,下認識去抓他小臂,觸到上頭微微凸起的頭緒,無認識嚥了口唾沫。

她一番話說得標緻,謝謹聞斂眉細細思忖,直到馬車停駐聽水軒外,他才品出幾分深意。

謝謹聞目光一黯,失神盯了半晌,才重新捏起香肥皂,從她頸間滑落鎖骨,又不肯放過她上身任何一處,塗得滿滿鐺鐺才罷休。

現在看著倒好,哪知今後,誰會晤異思遷呢。

他俯下身,捏了香肥皂的手落在她後背。

抬眼去看人時,發覺他隻沉沉盯著本身,薑念正想再說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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