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燙的臉頰貼在頸後,後背抵著男人狠惡跳動的心房,某些將要越界的情素,很輕易就能發覺到。
“薑念……”
開口聲音不穩,薑念想看他的神情,卻隻能瞥見一截鼻梁,底下雙唇薄厚適中,瀲灩生紅。
店小二已經迎上去。
她隻能先倒了桌上的溫水給他,“你喝。”
男人點頭,“一點點。”
想也曉得是方纔喝酒太急了,到厥後灌酒跟喝水似的,豪放是豪放,這不“報應”也來了。
但還是是都雅的。
薑念抓緊步子疇昔,“肚子疼?”
一個男人,唇瓣紅也就算了,竟然還那麼軟。
隻是耳邊迴盪著他的話,他說,“我不會像他那樣”。
隻是微微躬身捂著腹部,眉頭也蹙著。
“蔣大人,蔣大人起得得恰好,樓下知府老爺找您呢!”
都是當官的,店小二一個都獲咎不起,“是,蔣大人本日還冇起呢。”
薑念也不知他們是哪個府的,不詳確細看來,守城門、調兵派藥、灌溉農田,從冇見過他們。
她想起午後與他相貼的觸感,指尖也移疇昔。
她坐在床邊問:“我有甚麼好處?”
“白日的時候,你不是想摸我嗎。”他用極其清淺的聲音說著,“你現在隨便。”
說完,他毫不疲塌地放手,率先下床。
“龐大人,真是稀客啊。”
這男人真醉了倒比裝醉費心,薑念歸去的時候,他已經本身清算完,換好寢衣坐在侷促的羅漢床上。
屋裡燭火跳了跳,韓欽赫抬手,手背覆上本身的眼睛。
男人喉間轉動,頸項偏疇昔,喉嚨裡擠出一聲:“隨你。”
薑念躲在角落裡,看著那一上一下兩小我,目光交彙一瞬,皆是看不出半點美意。
她想,男人和女人真的很不一樣。
少女正欲起家,被人追上來,緊緊環住腰肢。
可她儘管撩不管賣力,隻問:“你做甚麼?”
薑念披上衣裳,下樓叮囑廚房煮兩碗醒酒湯,一碗給蔣廷聲送去,一碗等著本身端回房。
他返來了,薑念終究安穩些,沉甜睡去。
少女細嫩的指尖一挑,烏黑的襯衣搭在男人手臂上,內裡藏著的身軀毫無諱飾地閃現麵前。
屋裡俄然熱起來。
有些事她冇試過,但跟著謝謹聞那麼久,懂還是懂的。
現下他躺在床上,一副任人臨幸的模樣是做甚麼。
“你持續。”
“冇甚麼,”她溫熱的氣味激得人顫栗,漫不經心問,“衣服能脫嗎?”
也想通當時動情,韓欽赫為甚麼不準她把手伸出來。
她側身朝裡裝睡,韓欽赫也冇來吵他,輕手重腳躺到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