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她木著臉不說話,又捉著她的手往本身腰上帶。
總不能,讓他再本身遊歸去吧?
“不準脫。”
他朝薑念伸手,口中無聲吐出兩個字:“幫我。”
“你好了冇?”
“是不是想我幫你?”
瘋了吧。
他上半截身子微微搖擺,薑念扶了窗框,怕他掉到河裡,卻又不敢提示。
薑念來不及禁止,他已利落褪下上身襯衣,胸膛彷彿比臉更白,腰身緊窄,覆著薄薄一層有力的肌肉。
半晌後才又說:“濕的難受。”
薑念也來不及窮究,從承擔裡重新尋了衣裳披上,見他還傻愣愣站在那兒,纔不得不又上前細心看他。
那種難以接受又無可何如的腔調,叫薑唸的耳朵也跟著燙起來。
她剛好長到男人下頜處,一昂首就對上他醉醺醺,卻又閃現無辜的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