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還未駛到衛家的時候，靠在車窗邊的引商便遙遙看到了站在衛府門口的阿誰身影。衛鈺還披著那件圍了一圈白狐毛的氅衣，身邊冇有侍從，形單影隻的站在北風中等待著他們。相較起高雅漂亮的衛三，衛二雖是生了一副與弟弟類似的麵龐，性子卻直率蕭灑很多，連帶著那副皮相都要比弟弟明豔上三分。

這個欲言又止公然讓衛瑕身子一震，半天冇有說出話來。

衛家想要持續在長安安身，總不能完整離開朝堂，就算衛甯答應衛瑕做個閒人，衛家的長輩們也不會同意。

華鳶也不答話，一雙眼睛隻盯著她薄弱的裝束。他站不起來，就在這兒坐一早晨也無所謂，但是女子的身子本就受不得涼，再加上麵前這女人身子本就有些弱，再落下甚麼病根就糟了。

“罷休。”他想掰開對方的手，卻拗不過對方的力量。

“這話誰說都輪不到你說。”李瑾輕哼了一聲，倒也真的甩開手不與他對峙下去了，緊接著又問道，“你弟弟三番兩次向賢人請辭是如何回事？你知不曉得，你們兩個定有一個要留在朝中，哪怕隻是個閒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