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純假裝負氣,翻身睡向外頭,秦綸俯下身來,輕拍著她的肩膀當真說道:“實在天下的男人,爹爹和哥哥真的算是好的了,今後你便曉得了。爹爹固然謹慎,可他也是為了一家高低,哥哥固然脆弱,可他卻從未怠慢過你啊,你今後的夫君如果能及爹爹與哥哥待你一半好,姐姐便可放心了。”
秦綸思忖著秦純也快十四了,男女之事也懵懵懂懂曉得了一些,秦純的畢生大事亦是她最擔憂的,倒不借這個機遇和她好好談一談。
“男女之間,實在就是一場遊戲。”秦綸道,“一場相互追逐的遊戲。”
秦純找到手帕坐在床邊替秦綸細細擦拭:“姐姐快彆哭了,你如果再哭,純兒便也要哭了。”
“是啊,你若退一寸,他便進一尺,你若進一寸,他便退一尺。”秦綸漸漸對秦純解釋,“以是,要想一個男人喜好你,就永久都不能讓他抓到你。明白麼?”
秦純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似懂非懂地搖了點頭,“那姐姐你是如何明白這個事理的,是孃親奉告你的麼?”
秦純見又把秦綸惹哭了,趕緊手忙腳亂地下床找手帕。
“姐姐……”秦純摟著秦綸的脖子,把頭深深地靠進她的胸口裡……
秦純惱了,一骨碌坐了起來,咯吱著秦綸的肚子罵道:“我與姐姐說內心話,姐姐竟然諷刺我!”
“好,好。”秦綸接過手帕,把眼淚冷靜擦拭潔淨,強忍住眼淚,“姐姐不哭,徹夜我們便能樂一刻便樂足一刻。”
秦純坐起來,當真對秦綸說道:“姐姐你且放心腸去,你說得這些純兒都記下了。即使姐姐不說,純兒內心也明白。畢竟……”
秦綸側過身,替秦純捋了捋頭髮,秦純問的這個題目,隻怕她本身早已設身處地地擔憂過無數遍了。
上半夜,秦綸對秦純強行灌輸了無數做人的事理,歸正她本身曉得的都講了,比如凡事不成強求要順其天然,比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防備。秦綸恐怕本身走了,秦純不能好好庇護本身。
“恩。”秦純附和地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姐姐喜好甚麼樣的男人?”
秦純拿起秦綸的一縷長髮,撒嬌道:“姐姐,你如果怕我不記得,無妨拿筆寫下來,題目我都給你擬好了,就叫做‘秦氏女訓數則’,如何?”
秦綸止不住地又落下淚來:“姐姐對不起你。竟然讓你擔驚受怕了這麼多年。早知如此,姐姐早該求了父母親定下門路讓我進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