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璿聞言,嘴角一抽,隻得欠身道:“本來是寧祖師門下,如此虞璿當喚一聲師叔。”
齊墨淵揮了揮手,似不欲多言,虞璿退出殿門,俄然感覺袖中微微非常,將令牌取出一看,卻見上麵平空多了四個龍飛鳳舞的字:
如許一想,虞璿便又客氣幾分,彷彿真的被這杜老道的輩分唬住,那杜老道便命弟子取了簿冊來,道:“黃級任務想必師侄看不上,地級和玄級的任務都在這裡了,能夠任選。”
虞璿一點即通,恍然大悟,道:“本來如此,凡是弟子修成金丹,於小我門派,皆是一件大事,也到了該回饋師門的時候了。”
虞璿接住令牌,也未幾看,便收起,拜謝道:“多謝師尊指導。”
這鼎湖島周遭百裡,大部分都是湖泊,湖中一座主峰好像巨鼎,並不甚高,其他礁石岩岸,星羅棋佈,飛瀑流泉,景色娟秀,靈氣盎然,倒真是一處福地。
虞璿心中暗想:我那掌門師父傳聞修道不過三四百年,已是地仙顛峰,七位真人年紀最大的也不超越八百歲,這老道少說也活了五六百年,也不忸捏人比人得死,倒來我們這些新人麵前拿架子裝師叔,隻是我和他計算甚麼,還是拿了任務走人纔是。
“量力而行。”
虞璿一怔,問道:“就西席尊,如何樣叫做金丹任務?”
不過,這動機在貳心中一閃而過,便付之一笑,天下來源不凡的俊纔多矣,把握拿捏局勢,自能為我所用,若事事都斤斤計算,畏首畏尾,冇有天仙的氣度,哪來天仙的境地?
洞真派兩位開派祖師,門下弟子無數,但煉就元嬰地仙的,也隻要那七位真人,這杜老道固然和幾位真人是平輩,但迄今也隻是個金丹,法力也不見得高超,如何看都是個壽元將儘、占著茅坑不拉屎的貨品。
虞璿含笑道:“剛纔師尊說,冇有門路,有些任務就是想接也接不到。現在弟子拜在師尊門下,不知恩師能指路否?”
但任務方麵能夠稍緩,本身氣力卻還是要揭示一二,不然在自家這便宜師尊麵前,就要交代不疇昔了。
齊墨淵涓滴冇有不耐之色,笑道:“你閉關多年,對門中事不大了了,剛好為師無事,就同你說說。這金丹任務實在是門中弟子的俗稱,並冇這說法。原是因為弟子煉氣期時,除了自家苦修,或做些雜物,辦不了甚麼事,就是受命出外殺伐交戰,也必須高檔修士帶領壓陣,不然不堪一用;而到了築基修為,方能獨立做些事兒,但如有大任,還是須得金丹真人出馬,是以,評判門派中氣力,除了最高祖師的修為,便是論金丹修士的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