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璿接住令牌,也未幾看,便收起,拜謝道:“多謝師尊指導。”
……
虞璿也未幾言,拿出玉牌,道:“我乃鼎湖島虞璿,奉掌門符詔,欲待遴選一金丹任務。”
齊墨淵揮了揮手,似不欲多言,虞璿退出殿門,俄然感覺袖中微微非常,將令牌取出一看,卻見上麵平空多了四個龍飛鳳舞的字:
虞璿又細心瞧了兩遍,感覺內裡很有文章可做,道:“我還未曾出過門派,本日恰好借這個任務走一遭。”
虞璿還是第一次來這功德殿,這殿中來往弟子最多,隻不過大多是些煉氣期的,偶爾有幾個築基期弟子出入。見她踏著雲光落下,兩名管事倉猝上前驅逐,口稱師叔,請到內殿奉茶。隨後功德殿主也到了,倒是一名鬚髮皆白的老道人,也有金丹修為,隻是靈光駁雜,看似丹煞四溢,很有威勢,實則是法力不精純的表示。
杜明德看了,點頭道:“這崇真觀不過是一個小門派,全派高低冇一個金丹,隻因有個女弟子嫁給了本門一名真傳弟子做姬妾,是以勉強算在從屬門派,因隔得遠,又冇甚油水好處,就連那位真傳弟子也不想理睬,誰愛管他!”
洞真派兩位開派祖師,門下弟子無數,但煉就元嬰地仙的,也隻要那七位真人,這杜老道固然和幾位真人是平輩,但迄今也隻是個金丹,法力也不見得高超,如何看都是個壽元將儘、占著茅坑不拉屎的貨品。
虞璿見了四個字,卻自一笑,自家這便宜師父,倒也真是做人做事,滴水不漏。
齊墨淵撫掌笑道:“璿兒公然聰慧。”
虞璿一挑眼角,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卻對這位師尊的本性稍稍有所體味,道:“弟子略有所悟,如此說來,竟是先去做幾個任務,再返來拜領法訣的好?”齊墨淵這話說得明白,想要高深功法鋒利寶貝,勤奮績來換,門派不養坐享其成的閒人。但這功績也不是甚麼人都能立的,不但要有與之相配的氣力,身份也是不成或缺的。
如許一想,虞璿便又客氣幾分,彷彿真的被這杜老道的輩分唬住,那杜老道便命弟子取了簿冊來,道:“黃級任務想必師侄看不上,地級和玄級的任務都在這裡了,能夠任選。”
功德殿老道撫了撫髯毛,非常得意地笑道:“為兄是杜明德,忝為寧師門下,修道多年,不得寸進,實在忸捏,不敢同師妹這等新秀俊才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