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柏公盯著林卿卿看了半晌,本是肝火盈盈的目光,不知想到甚麼,忽又轉淡,悄悄接過那株藿香草道:“小丫頭恁地調皮,如果碰到惡人,你另有命麼?此次臨時放過,下次切不成如此無禮!”語氣馴良,聲音如輕弦古箏,冇有半分火氣,便似一個父老在教誨本身的孫女普通。
翠杉翁將信將疑道:“真的麼?我看大哥像著魔一樣,雙目無神,昏昏沉沉,嘴裡還唸叨著甚麼,哎,我創那‘兌澤手’的時候可冇有他這麼辛苦。”
翠杉翁顯是曉得這“五色梅”是甚麼東西,聞言哈哈笑了起來,俄然瞥見玄柏公狠狠的瞪了本身一眼,這才強忍住笑意,對玄柏公道:“二哥,這五色梅清熱利火,活血養顏,小女人對你一片美意,你可彆曲解了。”他見林卿卿隨身帶著藿香草,曉得這小女人固然玩皮,但並無歹意,當下出言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