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筆跡,他雙目一眯,一把扯下那字條捏在手中,盯著看了半晌,還是孤身出了城去。
“那卿藍就拭目以待嘍,不過夫人,現在還是先歇息吧,這寫書的事,等今後歸去再想。”
“這可多虧了你教得好。”
“夫人哪天如果然寫了,定要給卿藍看上一看。”
那水聲慢條斯理,細緻柔緩,襯著這雲蒸霞蔚的景色,倒如仙樂翩翩,酥得民氣神俱柔。
“嗯。”
澤國女帝華紮雖說荒淫,但也不是笨伯,她在風花雪月中徘徊了多年,倒也不至於被他迷暈了腦筋。
他悄悄一笑,笑聲降落。
“非常動聽。”
她笑得花枝亂顫,“那可不是,為了你清心寡慾倒也值了。”
暖被中的夏梨打了大大的一個噴嚏,清脆清脆,震得窗外枝上的鳥兒都振振飛遠,徒留一根閒逛的空枝。
“卿藍啊,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
夏梨說得對,這麼好的夜色,確切冇她甚麼事兒,可免不了有些人就於她普通作想,那麼彆的有些人可就攤上事兒了,就比如說,她的夫君。
“你來了。”
他嘴邊還是那絲笑意,把她的身材緊緊貼在本身的胸口,用舌尖舔舐著她的耳廓,一遍又一遍,好似在咀嚼時候最適口的好菜普通,惹得她一陣陣酥麻的顫栗。
卿藍正抱著衿枕往床邊去,聽到她的號召,也便從視窗看了一眼,“含混的天,是如何個瞭解法?”
卿藍輕柔一聲笑開,笑聲如摻了飴糖的棗茶,熨得民氣頭一陣暖暖的甜美,“卿藍但是比夫人要大上幾歲呢……”
他的手自她的身後漸漸地探向火線,好似不經意滑過富強深暗的叢林和暗香泥濘的溝穀,撫過平坦的腰腹,沿著峰巒起伏的下沿摩挲狎玩。
他又將她抱緊了一些。
纏綿的白絮中模糊可辨,一個窈窕的女子立在水中,隻留一個讓人浮想連翩的背影。
夏梨咂嘴道:“比我大上幾歲又如何,歸正你就是不懂。”
“如果冇有那是最好,如果有,我可不會心慈手軟。”他用力一掐她的腰際,疼得她痛撥出聲。
字條上書了清秀中帶著遒勁的四個字:後山溫泉。
他的手指分花拂柳,穿越在那湧著甜膩泉水的穀中,偶然立足流連,偶然長驅而入,展轉之間,輕柔廝磨,真叫一個遊而忘返。
夏梨趴在窗台上,點頭晃腦地往外看。
他眄視著她的側臉,帶著不深不淺的笑意,“哦?那你這些年莫非都是食素而渡,清心寡慾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