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東宮正殿大堂內,沈止已坐有一刻了。
容妤感覺羞憤,咬緊牙關,彆開臉去。
但容妤卻不肯錯過這機遇,她用力掙紮,在沈戮手掌略微移開之際,她一口咬住他的手。
沈戮停下行動,側頭看向紗幔以外。
沈戮感覺風趣似的,“容妤,你當本身是傾國傾城之貌嗎?這都多少年了,你也配在本太子心中留下陳跡?也配談及本太子來抨擊你?”
容妤覺得他要放過本身了,也跟著抬開端,誰知她胸前的帶子被“唰”地抽落,外套被他單手扯下。
沈止急道:“夫人的確是到太子的東宮來了,兩個時候之前便帶著阿誰叫做婢女的女人——”
“是南殿侯爺……”
又過了半柱香,夜寒露深,沈止時不時地咳嗽幾聲,隻好以涼茶來壓。
他決計減輕了“互助”二字,恨不得提示她虧欠他生生世世。
“說到婢女。”沈戮截下這話,“皇兄對她可還算對勁?”
“哦?倒是冇見皇嫂與婢女來過。”沈戮一臉樸拙,“我徹夜喝了些酒,早早地睡下了,或許是在那期間來了東宮,見我不便就冇再叨擾了罷。”
“這……滿不對勁倒是談不上的,實不相瞞,下官的夫人是帶著婢女女人前來東宮的。”
門外站著兩名腰板溜直的宮女,沈止幾次想要開口扣問太子何時能到,又礙於顏麵,到底冇問。
沈戮藉著月光走到桌案處,摸過火折一打,重新點亮了燭燈。
沈止這才起家,看著沈戮坐下後,他也未敢落座。
“本太子非常獵奇。”他靠近容妤耳邊,聲音如蛇軀,鑽進她身子裡,“我皇兄整日病懨懨,是否都冇能讓你做過一次真真正正的女人呢?還是說,你嫁給他後隻顧著當他的母娘,整日照顧他喝湯服藥,連最根基的魚水之歡都不縱情呢?”
他手邊的白蓮茶涼得透底,剩下大半杯,自是偶然咀嚼。
沈戮卻倔強地扳過她的臉,用力地捏住她雙頰,逼她直視他:“本太子問你話,你就要答。”
“殿下若隻是戲弄臣婦也就罷了,隻要殿下這就放臣婦走,此事就當是個打趣,再無人會提起,你我之間也還是昔日的叔嫂之情——”
“篤篤——”、“篤篤——”
容妤死死地抿緊嘴唇,並不吭聲。
她真是再也猜不透貳心機了。
“殿下……是在抨擊臣婦嗎?”
說罷,他忽地將手掌伸進了她背脊後的衣衫裡,冰冷手掌觸碰到她滾燙的肌膚,水火相撞間,她一聲驚呼,腰身不自發地彈了起來。
沈止思疑地打量著沈戮,他可不會等閒信賴這奪走了東宮之位的異母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