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三兒想了想,還是擺擺手,說道,“哎,還是算了吧。咱得有自知之明,鮮花如何能夠插在咱這類牛糞上?”
這場說話足足停止了三個多時候。從文官到武林,從武林到遼東,再從遼東到文官,兩人慷慨激昂,指導江山,於歡暢時大笑,於激憤時痛罵,聊得好生歡愉!
“追?如何個追法?”
秦書淮是當代人,少了幾分對帝王的害怕和拘束,而多了幾分嬉笑怒罵的不羈和猖獗,又與崇禎年紀相仿,都是一樣的少年意氣,一樣的笑聊天下,聊得極其投機。特彆是秦書淮和崇禎講官方趣事,乃至各種黃段子,讓聽詩書禮節聽得耳朵出繭的崇禎大喊過癮。
崇禎微微一笑,這才作罷,臉上儘是非常豪情的大誌壯誌。
賴三兒瞪了掌櫃的一眼,拖著長聲說道,“瞥見冇?今後彆有眼不識大爺。”
直到傍晚時分,崇禎纔想起該起駕回宮了。
此次來京,崇禎要他再次入朝,不過他又再一次回絕了。朝中的百官他已經看破,特彆是內閣的幾人他底子瞧不上,以是寧肯給天子鐺鐺智囊也不肯意再入內閣為官。
崇禎想了想,感覺秦書淮說的有事理,便點了點頭,“如此,秦兄就務需求多加謹慎了。宮裡這頭你無需擔憂,曹化淳還是能夠依托的。朕會讓他更多地參與政務,隻是朕會將江河幫從他手裡剝離出來,交到你的手裡,以做製衡,以是你必然要共同好朕。”
一盤糕點被兩人吃得連渣都不剩下,門外的王德化喊了好幾次該用飯了,都被崇禎罵了歸去。
賴三兒放下盒子,嘟囔了一聲,“摸摸咋了,還能摸壞了?”
崇禎擺駕回宮後,孫承宗才姍姍來遲。也不問和皇上談了些甚麼,隻和秦書淮閒談。他此次的目標就是將秦書淮引見給皇上,以是目標達到了,也就放心了。
“那可不必然。你不去追如何曉得?”
秦書淮想了想,說道,“皇上,現階段我還用不到大內妙手,反而番中俄然呈現妙手,會惹人猜忌。不如等過幾月我在幫中陣容日壯,到時再說有妙手來投,也顯得不那麼高聳。”
俄然想起差點把閒事給忘了――秦書淮始終未曾承諾幫他。
秦書淮重重點頭道,“士為知己者死!臣願為皇上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指著賴三兒罵道,“孫子,你用心來拆台是吧?”說著就要喊店裡的小廝出來。
掌櫃的態度極好的點點頭,“是,是。”
掌櫃的頓時笑得牙不見眼,這盒子頂多就能賣十兩,對方連價都不講,這年初上哪找這麼痛快的主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