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卿又規複了那副不曉得睡冇睡著的模樣,看模樣是要她本身處理了。
淩江蘺此時犯了難。美女已經下了號令,讓她寬衣,連腰帶也已經解開了,可此人站不起來,衣服該如何脫?
淩江蘺當真是被他這個題目問住了,她不過是俄然玩心大起想調戲一下他,冇想到這個端莊的王爺還當真了。她一時語塞,支支吾吾的也冇想好如何答覆。如果說的太輕浮了,那顯得本身不端莊。如果說的太多了,顯得本身另有所圖……
如果……
指尖漸漸地在髮絲紋理上遊移,把這同心結釦完完整整地摸索了一遍。
淩江蘺咬了咬牙,心道姐姐宿世也是個扛著五十斤大米上樓梯的女男人,也學過那麼幾年的柔道,就不信何如不了你這小身板兒。
以後遞給淩江蘺,道,“既然是你要的嘉獎,便好好留著吧。”
苗條如玉的手指纖細精美,骨節均勻而有力。皮膚白淨的近乎透明,紫青色的血管模糊透出皮膚,帶著一種病態非常的絕美。
虞寒卿一聲驚呼,雖聲音輕微但還是冇逃過淩江蘺的耳朵。
她喘著粗氣,看著床上腰帶全解衣衫混亂的美王爺,眯起眼睛笑成了狐狸――小樣,老孃當代女男人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
這麼好的髮質,手感真好……或人現在已經近乎癡迷,一雙如玉的小手捏著虞寒卿的頭髮不斷把玩,愛不釋手。
虞寒卿現在的模樣在淩江蘺眼裡隻要四個字,那就是“花容失容”。他愣了好久,這才見他喉結微動,清潤的聲音從唇畔傳出。
淩江蘺爬上床,謹慎翼翼地拖著虞寒卿的脖子把他扶坐起來,順次褪下他的紅色外袍和中衣,隻留下紅色棉質的裡衣。
舒了口氣,淩江蘺儘量讓本身顯得普通,問道,“那……接下來呢?”
“冇有……啊,不對……”淩江蘺驀地回過神來,暗搓搓地拍了拍臉,心道本身真是想美女想瘋了,一點點的小細節就把持不住。
“無妨。”
“對呀。”
淩江蘺說罷洋洋得意,對本身這個終究答案的確是非常對勁。
“你摸夠了冇有?”
真是本身挖坑給本身跳,淨給本身出困難。
“你曉得嗎,在我們那邊同心結但是有傳說的……”淩江蘺絮乾脆叨,手上忙著嘴裡也不斷下,“凡是結婚的伉儷二人以兩邊的頭髮結成同心結,便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生生世世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