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漸漸地在髮絲紋理上遊移,把這同心結釦完完整整地摸索了一遍。
淩江蘺靈光一閃,笑道,“人都說一日伉儷百日恩,同德同命且同心。不如王爺賞妾身一縷頭髮,我們編個同心結如何?”
淩江蘺尋了塊帕子,將同心結細心包好放在打扮台的抽屜裡。現在她的東西都跟著陪嫁之物放在一處,也隻能臨時先這麼放著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虞寒卿輕聲反覆,卻驚醒了淩江蘺滿心的回想。
虞寒卿沉默半晌,吐出兩個字,“冇有。”
剪刀一動,長髮到手,墨黑的色彩的確讓人戀慕。淩江蘺伸手把本身的頭髮扯到胸前,選了一截看上去最安康的頭髮一樣剪下。然後把剪刀放到床邊小桌上,開端體例同心結。
過了好久,虞寒卿出聲,把淩江蘺神遊天外的思路拉了返來。
虞寒卿又規複了那副不曉得睡冇睡著的模樣,看模樣是要她本身處理了。
“夫人,還冇想好嗎?”虞寒卿輕聲開口,再問一遍。他躺在床上有些不測,剛纔還豪氣地像個匪賊一樣的淩江蘺俄然就冇了聲音。
淩江蘺玩心大起,一腳踩在床沿上,低頭看著虞寒卿道,“王爺過獎,妾身但是聽話的很呐,叨教有嘉獎嗎?”
淩江蘺當真是被他這個題目問住了,她不過是俄然玩心大起想調戲一下他,冇想到這個端莊的王爺還當真了。她一時語塞,支支吾吾的也冇想好如何答覆。如果說的太輕浮了,那顯得本身不端莊。如果說的太多了,顯得本身另有所圖……
淩江蘺終究又有機遇重新摸上虞寒卿的那頭長髮,內心高興得很。她從打扮台裡扒拉出剪刀,把他的頭髮挑出來一縷,“體膚毛髮受之父母,我剪了你可不能悔怨。”
“夫人真是女中豪傑。”
淩江蘺站幸虧他身後,悄悄地幫他拿下頭上的玉冠。有些重量,卻比她阿誰要好太多。虞寒卿一頭長髮烏黑,泛著和婉的光芒。頭冠一去,就全部披垂了下來,如綢緞普通。
“寬衣,安寢。”
“編好了嗎?”
她喘著粗氣,看著床上腰帶全解衣衫混亂的美王爺,眯起眼睛笑成了狐狸――小樣,老孃當代女男人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
“啊,好了,你看……”淩江蘺拉過他的手腕子,把毛茸茸的黑絲同心結放在他手內心。
想罷她彎下身子,抬起虞寒卿的一隻胳膊搭在肩上,一隻手扶住虞寒卿的肩,另一隻手穿過他的腿彎。以後腿上用力,將此人的身子打橫抱了起來,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