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君璃被容湛牽動手辭了太夫人,甫一分開太夫人的視野範圍,君璃便毫不客氣的一把欲擺脫容湛的手,不想容湛卻仍然不放,向媽媽等人彼時不在麵前,容湛有恃無恐,君璃的力量如何敵得過他一個大男人?掙了好幾下都未能擺脫開來,說不得隻能強笑著咬牙道:“大爺也夠了罷,這會兒都不在祖母跟前兒了,你還演甚麼演?”
一片心你妹啊!君璃額上青筋直跳,又擺脫了幾次,還是掙不脫容湛的手,乾脆不再掙了,隻是抬高了聲音冷聲道:“看來大爺身上的傷口都已癒合了?要不今兒早晨我便再與大爺製造一些,也好讓大爺修身養性,免得明兒死於甚麼不乾不淨的病!”
卻見寧平侯還冇返來,問過平媽媽後,方曉得寧平侯早已令人傳話出去,說徹夜歇在外書房了,——寧平侯明麵上雖隻要一個妾室,且這個妾室還是得寵多年的,寧平侯早在十年前便不進她的屋子了,但近幾年來,他卻在他的外書房養了四個服侍筆墨的丫環,個個兒貌美如花,至於詳細用處,闔府高低隻要不是傻子,都心知肚明。
大楊氏因笑道:“整好再過十來日二奶奶的雙月子便坐滿了,到時候我們乾脆擺上幾桌酒,搭上一抬戲,也不消大宴來賓,隻請要好的親朋並自家人好生熱烈一日,母親感覺好是不好?”
話音剛落,大楊氏已咬牙切齒,又急又快的恨聲說道:“我都快被人踩到腳底下了,還要身材來做甚麼?阿誰小賤人,我當初就該拚著有一個被休回孃家的mm,也不讓她進門的!另有阿誰老不死的,此次一隻腳都已踏進鬼門關了,如何不乾脆直接死透,還活過來做甚麼!這一老一少兩個賤人,莫非竟是老天專弟子來克我的不成,阿誰小的倒也罷了,本來就與我水和不容,可阿誰老的,我當年但是為了她才滑胎,乃至現在膝下都隻得潛兒菡兒兩個的,她知己都被狗吃了未曾,竟為著阿誰小賤人,對我擺起神采來,老天如何也不開開眼,將老不死的直領受了去!”
這讓大楊氏本就糟糕透頂的表情更加的糟糕起來,“砰”的一聲將素絹謹慎翼翼遞上的茶盞打到地下去後,方冷聲道:“除了平媽媽,全數人都給我退下,冇叫誰也不準出去!”
餘下君璃又推讓了幾句本身不會,大楊氏見狀,便也不再多說,本身坐到了君璃的位子上,與二夫人等人打起牌來,卻一向將君璃留在身邊,美其名曰讓她學習如何打葉子牌,今後也好陪太夫人打,實則倒是想著務必不能讓君璃離開本身的視野範圍,那樣迎暉院內容湛那幾個通房方能成事,不然有君璃在,她又是結婚第二日便賣過容湛兩個通房的,其他通房又豈能有不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