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州卻已經掀起了大浪。
又道:“這兒可都交給你了,我另有閒事,便先行一步。”
偏生王扶柳叫那些個自大矇蔽了雙眼,真當自個得了神醫的稱呼,李君澈便離不了她。
喝過了藥,小沙彌又來送了一回吃食,衛靜姝撐用了半碗,又躺著睡了會子。
李君澈端坐在黃梨木雕花官帽椅上,手裡捧著茶碗,有一下冇一下的撇著茶沫,聞言斜睨趙喻嬌一眼,神采穩定:“即使不獲咎,也冇見過給了甚個好果子吃。”
打的時候,趙喻嬌神情衝動,擦拳磨掌,等掃尾了,這才反應過來:“我們但是把那四撥人全獲咎了,今後還能有好果子吃嗎?”
身上的傷一日比一日癒合得好,可她身子卻較以往差了些,如許熱的天時,一早一晚她都感覺有些涼意。
可初十背麵的那些話,更是叫她無地自容,頎長的端倪抬起,隻從初十眼裡看到不屑與輕視。
衛靜姝本來同她也無甚仇,不過因著一枚玉牌罷了。
想著自個上一世熟諳她是在幾年後,便當她本來性子就這般,還好聲好氣的同她說過話,可見她不愛理睬,便也不再討敗興。
眼兒一睜,衛靜姝便先扳動手指算一回光陰,現在將將才七日,餘得幾日隻消一想,她便感覺度日如年。
想起衛靜姝,李君澈唇邊的笑意便掩也掩不住,心也按捺不住了。
……
衛靜姝歎口氣,謹慎翼翼的側過身子,敲了敲榻板,問道:“外頭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