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厲聲說:“路見不平拔刀互助,你做好事,我當然要管!”
小樹林裡又規複了安好,我收起打鬼鞭,卻見常芬芬眉頭擰成了一團。我明白她的心機,我將胡老二打得這麼重,轉頭胡老二必定將肝火泄到她身上的。
不經意間,我看到常芬芬手上不曉得甚麼時候多了個手鐲。 細心一看,這個手鐲是我白日給她燒的冥幣手鐲。這個本來用黃紙做成的手鐲現在戴在她手上竟然冒著幽幽綠光,固然不如人間的珠寶那麼刺眼,卻也非常斑斕。
我再次決然回絕了常芬芬的美意,然後藉著照鬼鏡,往胡老二所站的位置看去,可他已經不見了蹤跡。我心頭不由一陣鎮靜,本能地握緊打鬼鞭,以防胡老二突襲。
胡老二迅捷地撲上來,奪下我手中的打鬼鞭,丟到幾米開外的處所,然後雙手扼住我的脖子,用力地掐。
常芬芬改邪歸正,想配陰魂的表情我天然瞭解。我奉告她,我會極力幫她完用心願的。常芬芬握著我的手,連聲說感謝。
“可你不是在白骨嶺附身到金玲玲身上的嗎?”
我轉過身,見常芬芬瘋了似的,咬著胡老二的右手。胡老二痛得呱呱叫,掄起拳頭狠狠地砸常芬芬的腦袋。任憑他如何打,常芬芬都不鬆口。
我笑了笑,奉告她,我的手之以是冷是因為昨晚去了白骨嶺,受了點涼的原因。至於,為何能看到她,是因為我有照鬼鏡。至於昨晚說的天眼,那是唬她的。
常芬芬說,她剛纔握著我的手的時候,感受我的手很冷,不像淺顯人那麼熱乎。並且,我還能看到她和胡老二。若非精十足陰之術,如何能夠做獲得?
胡老二剛纔的地痞癖性,我早已看在眼裡,我如果就這麼分開,過後常芬芬不曉得被胡老二折磨成甚麼樣。
常芬芬應對了一聲,正要拉下領口,俄然,我感遭到後背有風吹起,這風另有點涼,正想轉頭看看到底如何回事,肩頭被甚麼東西給搭著,一陣冰冷。
幽靈的行動比人要快,我恐怕胡老二對我起突襲,站好馬步,高高地舉起打鬼鞭。他敢過來,我會狠狠地抽死他!
我冷冷地說:“曉得!”
常芬芬很不美意義地把她的苦衷奉告我。本來,她想讓我幫她配個陰婚。在冥界,鬼可不像人一樣,能夠仰仗著各種交通東西,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隨便地遴選工具愛情和結成伉儷。它們的活動範圍隻限於宅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