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我看到常芬芬手上不曉得甚麼時候多了個手鐲。 細心一看,這個手鐲是我白日給她燒的冥幣手鐲。這個本來用黃紙做成的手鐲現在戴在她手上竟然冒著幽幽綠光,固然不如人間的珠寶那麼刺眼,卻也非常斑斕。
我非常猜疑,說:“常姐姐,聽你這麼說,在你們鬼界,白骨嶺也是個可駭之地?”
我站起家子,拍去身上的灰塵,然後撿起打鬼鞭,指著胡老二,厲聲喝道:“胡老二,今後還敢胡作非為不?”
我說:“常姐姐,你讓開,我有體例對於這個混蛋的!”
此時,被胡老二推開的常芬芬一下子衝過來,橫在我和胡老二之間,伸開雙手護著我,對胡老二說:“胡老二,這是你我之間的恩仇,不準你傷及無辜!”然後回身催促我說:“唐海名,這裡冇你的事,你快走吧!”
聽了常芬芬的訴說,我更加感覺常芬芬不幸了,故意想幫她,但是,冥界的事,我這個淺顯凡人那裡管得了呀?
生前有婚配的鬼那倒冇甚麼,如果冇有婚配,隻能做一個孤魂野鬼,那是相稱不幸的。也正因如此,這類鬼的陽間親人想儘統統體例都要為它配陰魂,從彆處找來單身的幽靈給他/她做妃耦。
危急時候,常芬芬衝過來,掄起拳頭連連重捶胡老二的後背,嚎啕大哭道:“胡老二,你放開他!今後,我聽你話還不可嗎?你快放開他呀!他跟你無冤無仇,你不能殛斃他!”
常芬芬很不美意義地把她的苦衷奉告我。本來,她想讓我幫她配個陰婚。在冥界,鬼可不像人一樣,能夠仰仗著各種交通東西,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隨便地遴選工具愛情和結成伉儷。它們的活動範圍隻限於宅兆四周。
我剛把手抽返來,常芬芬皺了皺眉頭,問我,你是不是會通陰之術?
胡老二迅捷地撲上來,奪下我手中的打鬼鞭,丟到幾米開外的處所,然後雙手扼住我的脖子,用力地掐。
狗血炸彈固然是炸彈,但因為噴出來的是狗血,而狗血對人冇有傷害,隻對鬼有傷害。以是,即便胡老二被炸斷一隻手臂,我仍然安然無恙。
常芬芬改邪歸正,想配陰魂的表情我天然瞭解。我奉告她,我會極力幫她完用心願的。常芬芬握著我的手,連聲說感謝。
通陰之術天然奇異,可惜我不會!我奉告常芬芬,我不會甚麼通陰之術,問她,為甚麼俄然問這個題目?
驀地間,我記起口袋裡有狗血炸彈,因而,吃力地把右手伸入口袋,拿出一個狗血炸彈拍在胡老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