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國際刑警也盯上了他,倒是再好不過的機遇。
“哈哈,楊先生說那裡話。”鄭國安大笑,“你如許的大人物,我們當然時候顧慮著。不過嘛,此次我來,可不但是為了話舊這麼簡樸。”
房間內,隻留下我一人,久久地深思著。
我眉頭一挑,終究暴露一絲真容:“願聞其詳。”
我嘲笑連連,對他的恭維不置可否。
想到這裡,我黑著臉,冷冷地說:“鄭警官,我臨時考慮考慮。但詳細如何合作,還要看你們的誠意。”
當年在迪拜,他差點將我繩之以法。
“好,我考慮考慮。”我冷冷地說,“鄭警官先回吧。詳細事件,容我考慮幾日,再做決計。”
我神采一沉,冷冷地開口:“鄭警官,真是稀客啊。不知有何貴乾,竟然特地來舍間拜訪?”
想到這,我心中已有了計算。
他手裡有我的把柄,隨時能讓我身陷囹圄。
國際刑警的人,豈是茹素的?
鄭國安的語氣愈發激昂,眼神灼灼逼人。
“電詐犯法的背後,是一個個龐大的犯法個人。他們合作明白,構造周到,技術先進,已經構成了一條龍式的玄色財產鏈。能夠說,隻要不撤除這些毒瘤,社會就永無寧日!”
我沉吟不語,心中倒是波瀾澎湃。
說完,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消逝在門外。
“恰是。”鄭國安直截了本地說,“我們曉得,楊先生和何洪向來不共戴天。現在,何洪在菲律賓猖獗,而楊先生在本地的權勢正如日中天。如果兩邊聯手,端掉何洪指日可待!”
不如先虛與委蛇,乘機再突圍。
鄭國安嘿嘿一笑,悠然地翹起二郎腿:“楊先生這話說的,彷彿我們很生分似的。我這不是傳聞你比來在菲律賓生長得風生水起,特地來道個喜嘛。”
“嗬嗬,楊先生談笑了。”鄭國安嘲笑一聲,語氣森然,“你覺得,我們剛查到那裡?你在緬甸、迪拜和泰國的那些犯法證據,可都是確實無疑的。就憑我手裡把握的這些把柄,隨時都能讓你身陷囹圄!”
“不過嘛,話又說返來。”鄭國安俄然眯起眼睛,語氣詭譎,“與其跟你如許的人才作對,倒不如合則兩利,豈不美哉?”
鄭國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得色。
我點點頭,表示他持續。
“嗬嗬,鄭警官好算盤。”我調侃地說,“你們借刀殺人,坐收漁利。而我,卻要冒天下之大不韙,跟何洪死磕到底。這買賣,我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