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的門。”長毛道。
我點頭,擔憂地問:“三哥是想讓我當替死……”
聽到這,狗王那傢夥臉上多了一些躊躇之色,一個勁地衝我使眼色。
我笑了一下:“老狗,之前我們每次過來的時候,門是不是開著的?”
他的兩個部下也在這個時候,衝上去幫手。
到的時候,狗王他們已經在房間裡了。
我取出一根菸,不慌不忙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撲滅煙抽了一口對他說:“三哥不是讓我找凶手嗎?喏,找到了。”
賈文敏也有些懵:“你們搞甚麼花樣?”
他點頭。
“你們乾甚麼?!”長毛吼怒了一聲。
“隻是猜的。”
長毛直接就罵了起來:“草擬媽!姓楊的,你把話給老子說清楚!誰是凶手?”
來到沐浴中間大廳,我讓狗王和長毛先上去,然後拉著賈文敏去前台拿了包煙。
狗王一臉不樂意,抓住長毛的頭髮,將其臉按在了地上。
說到這裡,他歎了口氣:“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你也不消慌,三哥必定會想體例把你保下來的。”
“萬一搞錯瞭如何辦?”
“明天我特地把門關上了……剛纔你們也聽到了,是長毛開的門。”
“一會到客房就曉得了。”我笑著遞疇昔一根菸。
“放你媽的狗屁!”長毛破口痛罵,我懶得聽他廢話,讓狗王把他嘴堵上。
“找不到凶手?那恐怕就費事了……”
“我說凶手有潔癖,你還記得嗎?”
“還能他媽如何辦?歸正抓不到凶手,到時候死的就是我,臨死之前拉個墊背的也不錯。”
“他?”賈文敏一愣,一臉的茫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