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特地把門關上了……剛纔你們也聽到了,是長毛開的門。”
“賈哥,我明天聽三哥說,孟家的人後天就過來了?到時候大老闆也會來?”
他一臉糾結,過了半晌,一咬牙道:“草!行,老子幫你!不過先說好了,過後如果三哥問起來,我隻能說都是你讓我……”
我笑了笑,看向狗王:“剛纔誰開的門?”
狗王一臉不樂意,抓住長毛的頭髮,將其臉按在了地上。
“你們乾甚麼?!”長毛吼怒了一聲。
“還能他媽如何辦?歸正抓不到凶手,到時候死的就是我,臨死之前拉個墊背的也不錯。”
“甚麼?”
賈文敏眉頭舒展,我指著客房的門:“賈哥,你還記得之前你陪我來和孟少報歉的事嗎?”
“如果保不住呢?”
我看著被按在地上的長毛,笑了一下說:“都這個時候了,就冇需求嘴硬,說說吧,是誰讓你殺了孟少的?”
賈文敏問:“你甚麼意義?”
“我開的門。”長毛道。
我微微點頭,給狗王使了個眼色,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狗王猛地一把將長毛按在了地上。
“行了,你他媽這麼多廢話,跟個娘們似的。”
“幹你孃!人不是老子殺的,你他媽彆血口噴人!你有本領現在就弄死我,不然老子和你冇完!”
“一會到客房就曉得了。”我笑著遞疇昔一根菸。
賈文敏也有些懵:“你們搞甚麼花樣?”
“當然這些還不敷證明他是凶手,而真正的證據,就在這傢夥的身上!”
我讓老狗把長毛的袖子撩起來,隻見他手臂上的紋身有一道很深的疤,固然已經結痂了,但還是清楚可見。
“這的確不能申明他是凶手……但是賈哥,你忘了之前我去找你的時候,和你說過甚麼?”
狗王將長毛腰間的槍摸了出來,放進了口袋,然後取出一把匕首頂在了長毛的脖子上。
“可這也不能申明他是凶手啊。”
賈文敏眸子子轉了轉:“三哥冇和你說?”
我看向狗王:“老狗,這幾天和這傢夥用飯的時候,他是不是每次都要用開水燙碗?燙一遍還不算,還得燙個兩三遍。”
他點頭。
我點頭,擔憂地問:“三哥是想讓我當替死……”
他的兩個部下也在這個時候,衝上去幫手。
“申明凶手,殺了人以後,抽了好幾根菸,而在清算房間,拿走菸灰缸的時候,不謹慎把菸頭弄掉了。”
他揚了揚下巴,看著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