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浩不滿地深挺幾下,直弄得鮑雲海忍不住出了聲,這才抽出來,抱著鮑雲海快步上床。
見慕容青眉頭微蹙,她終是忍不住開口道:“陛下勤政愛民,娘娘也該放寬解纔是。”
這番話說罷,慕容青又有些感慨,“當年慕容家如果有燕清海這般聰明的腦筋,就不會落得阿誰了局了。”
一人忽的抱住閉目養神的鮑雲海,骨節清楚的男人的大手直接伸進鮑雲海的肚兜裡揉搓,直把鮑雲海弄得亂了氣味。鮑雲海彷彿曉得來人是誰,也不呼喊喚人,隻由得那人行動。
“他是天子,這天下事他的天下。哀家就不明白了,他如何就不把這天下當回事兒!”
“或許勤王殿下不久以後也會進京……”
那人聞言,又大力地揉搓起鮑雲海的雙乳,惡狠狠地說道:“本王就是喜好你這個德行,這麼多年都甘之如飴,你對勁了罷?”
燕清浩趕緊投降道:“我多嘴!我多嘴!”
鮑雲海當即按住男人的手,轉頭瞪他。
那男人吻上鮑雲海的後頸,一起吻到她的耳後,吹了一口氣,勝利地使她悄悄顫了顫。
燕清浩這回學乖了,不再接她的話,隻用心研討她的身子。
“當年燕清海是如何短長,你是見地過的。明顯是造反,明顯是造反,竟隻得了個擅離封地的不痛不癢的罪名,人都死了,這罪名總不能讓孤兒寡母背去,便這麼不明不白地了了。”慕容青握拳咬牙,“哀家如何放心得下啊!”
那男人聞言輕笑,“這些是缺點麼?於世家貴族而言,這些都是長處罷,更何況慕容青本來就是皇族中人。”
“燕清浩!”鮑雲海低吼。
鮑雲海措手不及,被頂得往前一傾,差點磕到了頭,心下大怒,恨不得出口痛罵。
揉捏了一會兒,那人過了癮,便停了手,指著肚兜兒上的蒲華花,低笑道:“幾十年都疇昔了,你還是獨獨鐘愛蒲華,彆說傢俱安排等一乾用什,光是裡裡外外的衣裳,哪件不繡上一朵蒲華。哪有人會這麼喜好一樣東西的,你真是有病!”
姚黃趕緊倒了熱氣騰騰的養身茶,奉侍她喝上幾口。
“你們男人就是喜好口是心非,喜好就是喜好,非要拐彎抹角地數儘女人的缺點,實在內心喜好得不可。”鮑雲海喘氣著說道。
本來這男人不是彆人,恰是此次與鮑雲海一起進京的恭王燕清浩。
“我向來不口是心非!我想要的,我本身脫手去拿。我不想要的,硬塞給我,我也不要。女人就該坦開闊蕩……”鮑雲海說到一半,俄然想起了阿誰裡裡外外不知藏了多少層、看也看不透的慕容青,不由又是一聲冷哼,“慕容青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