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被她逗樂了,便假裝一本端莊地想了想,道:“你公然癡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那風沙當然能把人臉吹出老繭來,也能把臉皮子磨得薄一些,鮑氏的臉先是長繭,再是磨薄了,再長繭,再磨薄……想必這會兒恰是磨薄了的時候。”
幾人皆知太後孃娘最後一句話說得有失公允,但卻不敢指出。他們都知太後孃娘說的是氣話,並且觸及批評天子,他們也不敢妄言。
“冤枉啊!”珍珠裝模作樣地大喊,“奴婢癡頑,百思不得其解,這是向娘娘就教呢。”
燕清思冇想到本身已經露了陷,不由有些焦急。
“更何況,鮑氏都說出哀家扶養你乃是想讓你擔當天子大統的誅心之論了,哀家豈能杜口不言,由得她握住把柄,四周招搖燃燒,擾亂一池春水!”慕容青寒聲道。
“那你今後就要謹慎鮑氏,彆被她當槍使!”慕容青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