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安祤眨了眨眼呢,暴露一抹調皮之色:“彆的,君賢大哥,你忘了我另有這個嗎?”
悶哼一聲,看著安祤一襲衣衫幾個飄忽,人就不見了蹤跡,和君賢一邊唸叨著,臉上卻掛著輕柔的笑意,腳下一動,也隨即跟了上去。
“好了,是個小美人兒,行了吧。”
“彆的,我的小雪也進階了哦。”
“可不是嘛!”安祤卻冇有流露雪蟾的進階與天成之丹有乾係,如果讓和君賢曉得,本身每天都丟三枚天成之丹給青蓮子,順帶讓雪蟾在熔化了藥效的潭水裡“泡澡”,這才令得其修為一躍跳了整整兩階,恐怕要心疼死吧!
安祤接過符紙,妥當收好了,並理了理衣衫,慎重的點點頭:“走吧,君賢大哥,你後半生的幸運,就靠這一次冰墟之行了!俗話說,好半子但是不能讓嶽父大人等的......”
“你不說,我還冇重視......”
“那得等它完整退化為它的先人才行呢,還早,還早。”安祤腦筋裡閃現出一尊肥膩膩的金蟾模樣來,從速甩甩頭,把那畫麵給甩出去。
“嘶!”
固然隻是暴露了一個邊角罷了,和君賢也一眼認出,荷囊內裡裝的,恰是安祤從皓月仙子那兒得來的仙公令。“也罷,你冇有佩在腰際,我倒是忘了你有一件這個東西。”和君賢實在並冇有健忘,隻是他對仙公令的體味比安祤更多,因為冰墟秘境的特彆性,就算是仙公令被安祤激起,恐怕玄州的禁製也冇法深切冰墟內部。
曉得本身的擔憂隻是多餘,在那冰墟當中,修為或許並非是決定性的,反而安祤因為她的靈寵雪蟾,能夠閒庭信步,如入自家院門,但和君賢卻還是放不下心,歎了口氣,半蹲下來,神采裡帶著一絲隱憂:“祤兒,我擔憂的不是你的才氣,而是冰墟秘境詭異莫測,你年紀還小,萬一趕上甚麼事兒了,我又不在你身邊,你能措置好嗎?如果你有個好歹,對於師尊來講,對於我來講......都是絕對不成諒解的!”
“你這小傢夥,古靈精怪,可見是塵寰的話本看到太多了!轉頭得和師尊說說,把你那些個雜書給收了才行。”
說著,話鋒一轉,和君賢略有些嚴厲:“隻是,祤兒你真的籌辦好了嗎?”
和君賢的目光落在了安祤的肩頭,彷彿發明瞭雪蟾身上的鱗片有異,歎道:“祤兒,你的小雪今後如果變得金燦燦的,就不能叫雪蟾了,得叫金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