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本身的擔憂隻是多餘,在那冰墟當中,修為或許並非是決定性的,反而安祤因為她的靈寵雪蟾,能夠閒庭信步,如入自家院門,但和君賢卻還是放不下心,歎了口氣,半蹲下來,神采裡帶著一絲隱憂:“祤兒,我擔憂的不是你的才氣,而是冰墟秘境詭異莫測,你年紀還小,萬一趕上甚麼事兒了,我又不在你身邊,你能措置好嗎?如果你有個好歹,對於師尊來講,對於我來講......都是絕對不成諒解的!”
“可不是嘛!”安祤卻冇有流露雪蟾的進階與天成之丹有乾係,如果讓和君賢曉得,本身每天都丟三枚天成之丹給青蓮子,順帶讓雪蟾在熔化了藥效的潭水裡“泡澡”,這才令得其修為一躍跳了整整兩階,恐怕要心疼死吧!
“你不說,我還冇重視......”
“你這小傢夥,古靈精怪,可見是塵寰的話本看到太多了!轉頭得和師尊說說,把你那些個雜書給收了才行。”
差點冇當場一個踉蹌,和君賢抹了抹有些發汗的額頭,總感覺本身和九歲的安祤比擬,還不如她成熟呢。
不說話,不奸刁,當時候的她,如同超然絕塵的九天玄女,那裡能想到,現在的她又是個如此古怪機警的小女人呢?
和君賢的黑眸中,點點溫情閃現而出,安祤看在眼裡,內心也跟著暖了起來,神采也帶著一縷屬於成年人的淡然:“我承諾你,我毫不會想要以冰墟來證明本身甚麼。這一趟,我之以是對峙要去,一來是想帶小雪出來。小雪的血脈源於上古寒蟾,而上古寒蟾脫胎於萬年冰髓化靈而成,冰墟內固然隻要千年冰髓,但畢竟同源,我想看看能不能讓它有所收成。二來,與你同業,冇有叔叔的庇護,也算是對本身的一種曆練,叔叔之以是同意,也是如許的設法。”
收起了戲謔,安祤的變得有些嚴厲:“一個月的時候,君賢大哥你衝破到了更高的境地,一樣,一月後的我,也和之前的我不一樣了。如果之前的我,都已經證瞭然本身的才氣,哪怕是單獨前去冰墟,也無懼統統,那現現在的我,就更加有底氣了。”
安祤將仙公令重新收好,又看了一眼本身肩頭的小傢夥:“明天,楊婆婆幫我看了小雪,說它天生就是六階靈獸,到了九階,就能離開靈獸的範圍,成為真正的神獸。現在它但是一躍兩階,已經是八階靈獸了,恐怕全部進入冰墟的修士裡,也冇有幾個是它的敵手。”
和君賢看著這張神采豐富的小臉,那眉眼還是印象中的阿誰模樣,可恰好,腦筋裡又回想起了方纔她坐在蓮葉上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