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覺懶洋洋的說:“兒子陪母後,莫非還遭嫌棄了不成。”
太後笑道:“那吉爾格勒格格實在是個可兒,赴了一次清平公主的詩宴,便有很多人家來上我這兒探聽。你倆都在這兒,甚麼意義,也給我透個話。”
他已褪去了長袍,裡衣敞開,暴露赤/裸的胸膛,迫她指掌交握,唇湊過來,堪堪一寸,溫熱的呼吸儘數撲在她的臉上,酥酥癢癢,漸漸開口,“君也是人,是你的男人。”
“可有端倪?”
他還在她的體內,非論是快是慢,都會狠狠的直撞入身材最深處。展開眼,便看到他緊緊盯著她的眼神,烏黑烏黑的情/欲在內裡,像小小的旋渦,望了一眼,便再也出不來。
燕脂接過賴嬤嬤手中的玉梳,細細與她梳頭,“還冇,想著母後宮裡的紅棗糯米粥。”
王嫣跪下下首,雙手擱在膝上,脊背挺得筆挺。麵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
不如……臨時不見。
燕脂稍一怔,隨即便垂下眸子,悄悄福了身,坐在了太後左部下的椅子上。
朝堂之上民氣惟危,後宮也是暗潮湧動。
燕脂儘力忽視他帶來的壓迫感,開口說道:“皇甫覺,你承諾過我……吉爾格勒的婚事由我做主的。”
她想開口,倒是再也冇有了機遇。他的唇舌霸道的闖了出去,狠狠吸吮,帶著肝火,似是想將她吞吃入腹。
“皇後也來了?”
“朕讓海桂隨你辦事,隻一條:須有真憑實據。”
移月點點頭,“著海公公協同。”
“哦?”皇甫覺眯起眼,“皇後是在表示朕不敷熱忱不敷主動?”彷彿為了應和他的話,他的雙手已傷害的滑到她的腰身兩側,可上可下。
皇甫覺垂著眼眸淡淡的望著她,忽的唇角一勾,模糊邪魅,“嫣兒,太後讓你抄的《妙法蓮華經》可曾抄完?”
燕脂剛想開口,便聽那人漫不經意的說道:“不過是小事,憑母後的興趣吧。”
有冇有洗香香,柳柳要摸摸...
這一日,太後便把燕脂喚去了延禧宮。一進門,便見皇甫覺坐在珊瑚圓椅上,斜長的鳳眸睨過來,眸底波光瀲灩,不見嬌媚,反有幾點清冷。
太後笑著叱她,“整日嚼舌根子,看不掌嘴。”
太後的言下之意,你如果不支出後宮,我便要玩一次指婚了。
移月接著說道:“想著貴妃娘娘必是多日不見皇上,這才按捺不住。奴婢聽得皇上這幾天一向歇在九州清晏殿,常常徹夜辦公,必然極其辛苦。娘娘也該看望一番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