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笑著向燕脂眨眨眼,“哀家是怕皇上嫌我這個老婆子悶。”
王嫣漸漸將手抽出來,眼裡嚼著淚,想要站直身子,雙腿倒是綿軟有力,隻得跪下去,慚愧說道:“皇上,臣妾隻是想您……”
作者有話要說:終究趕在零點之前收回來,親們,晚安...
“哦?”皇甫覺眯起眼,“皇後是在表示朕不敷熱忱不敷主動?”彷彿為了應和他的話,他的雙手已傷害的滑到她的腰身兩側,可上可下。
皇甫覺懶洋洋的說:“兒子陪母後,莫非還遭嫌棄了不成。”
聲音裡有顯而易見的怨氣。
“未曾,隻是昨日查了外務府。聽聞外務府總管的手腳能夠不潔淨。”
太後笑著叱她,“整日嚼舌根子,看不掌嘴。”
燕脂在肩輿上坐直身子,清泠泠的目光望她一眼。
溫如玉平日倒是極愛檀香。
燕脂彆開眼,俄然感覺口乾舌燥,困難說道:“君無戲言。”
皇甫覺看著底下跪著的一大幫子人,眸色沉沉,王嫣的手彷彿無骨,在他肩上悄悄揉捏,“皇上,您不要起火。臣妾細細查,總會有眉目的。”
身子被迅猛的壓進柔嫩的床褥。
王嫣紅唇一泯,手指悄悄滑進他的衣衿,悄悄笑著,“臣妾曉得。不冤枉一個好的,也不會縱了一個犯事的。”柔嫩的腰肢在她懷中漸漸廝磨,眼中情熱似火。
韓瀾在溫如玉平常佩帶的香囊中,發明一味紫鳶,言若遇檀香,便會讓人神思恍忽。
皇甫覺但笑不語,神情卻有幾分冷意。
“皇後也來了?”
斜長的鳳眸墨色壓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王嫣的神采白了白,明眸凝睇,無窮哀怨,“皇上……”
心猛地一顫,某些情感蠢蠢欲動。低頭喝了一口茶。
燕脂接過賴嬤嬤手中的玉梳,細細與她梳頭,“還冇,想著母後宮裡的紅棗糯米粥。”
他已褪去了長袍,裡衣敞開,暴露赤/裸的胸膛,迫她指掌交握,唇湊過來,堪堪一寸,溫熱的呼吸儘數撲在她的臉上,酥酥癢癢,漸漸開口,“君也是人,是你的男人。”
嗟歎著,顫栗著,卻忍不住想離他更近。
有冇有洗香香,柳柳要摸摸...
身影一步不斷,徑直轉向廊簷。眼看黑金二色的直裾衣袍便要消逝在赤金狻猊後,燕脂心中氣苦,停下腳步,便要迴轉。
皇甫覺垂眸望她半晌,神情稍緩,伸出一隻手來,“起來吧,太後有一句話經驗的對,你畢竟是率領六宮的貴妃,人前不成失了體統。”最後一句倒是在她耳邊呢喃,“人後……倒是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