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太醫皺著眉頭想了一想：“你想的也有事理，不過如果一味攔著她，會不會讓孩子留下畢生遺憾？”

“隨為師上去！”鄭無空指了指某處，又從馬車裡提出個承擔，然後叮嚀主子在原地等著，便邁動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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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太醫一舉杯：“恭喜鄭公得一良徒，老夫實在戀慕。”

“伍老在太病院德高望重，平生努力於醫藥典章的論著，極受浩繁醫家尊崇，既是肯將這等貴重抄本贈送你，便是伍老寄但願於後輩之意，你當倍加刻苦，莫辜他白叟家厚望。”

薑灼倒也靈巧，抱住阿青的腰，真就好睡了一場。

“若讓老夫說，”伍太醫捋須道：“有些事情該讓灼灼本身來做定奪，鄭公不成能護她平生，不如坦承以告，想必灼灼也會明白你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