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渾身皆是火辣辣的疼,好像被扒掉了一層皮,底子冇法轉動。左肩和腹部纏著厚厚的紗布,我下認識地摸了摸小腹,微凸的觸感讓我心下必然。
淚珠滾落,沾濕鴛鴦枕。
我閉目假寐,悄悄策畫著假死丹藥何時才氣煉成。即使高燒使我腦筋胡塗,可我的心卻清澈如鏡,無悲亦無喜。
願我有生之年,得見你君臨天下。
一滴溫熱的液體落在我的臉頰上,滑入口中,暈開苦澀腥鹹的一片。我替他拭去淚水,伸手的行動變得非常艱钜,我便知大抵是到了分開他的時候了。
他一瞬不瞬地將我望著,眸光竟是那般謹慎翼翼,好似恐怕一句話說不對我便會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