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突厥王再派使臣送來國書,再三誠心報歉,並且表示廢後廢太子都冇乾係,隻求皇上看在兩國邦交的份上,能免元皇後一死。
下一刻,隻聽“咚”的一聲悶響,血濺三尺。
他摸了摸我的腦袋,淺笑道:“你說。”
“我娶妍歌又如何?你該當曉得,我娶的並不是她這小我,而是突厥公主。即便不是妍歌,換做任何人在我眼裡都是冇有分彆的。身在帝王家,很多事身不由己,很多事無可何如,是,我不能包管我的身邊隻要你一小我,但是我能包管,我的內心隻要你一小我。你,情願信賴我嗎?”
“當然,另有你。”他俯身湊到我的耳畔,一字一字道:“我要江山,也要美人,要天下,也要你。”
“你、你這個賤……”她睚眥欲裂,氣味粗重而短促,終究一口氣冇提上來,冇了。
固然皇上一再誇大嚴禁群情,但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不久以後,此事便傳得街頭巷尾人儘皆知。隨便走進一家茶館都能聞聲平話先生眉飛色舞地報告元皇後如何偷情,如何給皇上戴綠帽子,極儘香豔之描述,令聞者血脈賁張。我在逛夜市時乃至還看到了諸如《皇後與大內侍衛不得不說的二三事》《西苑秋色》之類春宮畫,隻好告訴錦衣衛掃黃小隊前來查處充公。
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我笑言:“我記得。”
他好似看破我的心機,星眸當中笑意盈盈,如有滿天星光溶於此中,“你真的是這麼想的?不是因為捨不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