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如許看我,種惡因得惡果,統統都是你咎由自取。”
工緻地舌尖寸寸深切,似是在摸索我口腔內的每一處奧妙。渾身的力量象是儘數被抽去,我攀上他的肩膀,任由他擺佈,鼻腔裡儘是他奇特清醇的男人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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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與侍衛私通一事爆出後,舉國為之震驚。
我走到牢門前,閉上眼,深深吸一口氣,極力平複心境。半晌,漸漸走出牢房,用最安靜的聲音道:“來人,皇後孃娘他殺了。”
考慮到皇上的身材狀況已然經不起任何刺激,傅惟命令全麵封閉動靜,都城總管親身出馬,抓了幾名帶頭辟謠者回衙門喝茶,算是殺雞儆猴,這場風波才堪堪有所停歇。
“你說的我早就曉得了,但現在看來,拉攏突厥王更加首要。一來,元君意畢竟是漢人,毫不成能顛覆突厥王室,那些王族宗親不會讓一個漢人掌權;二來,從地理位置上來講,突厥橫亙在大齊和室韋之間,而室韋與西北夏州交界,若來日我們要拿下室韋,除了從西北打擊外,也少不了北麵突厥的支撐。”
他一怔,眸中波紋不斷,寂靜好久,俄然用力地將我帶入懷中,緊得我幾欲堵塞,濕熱的氣味噴灑在我的額間,不見了一貫的溫文沉穩,聲音模糊帶了一絲顫抖,“在你眼裡,我就是個背信棄義、喜新厭舊的人?”
他好似看破我的心機,星眸當中笑意盈盈,如有滿天星光溶於此中,“你真的是這麼想的?不是因為捨不得我嗎?”
傅惟抓住我的手,放在掌心細細摩挲,溫聲道:“還記得在秋虎原我是如何說的嗎?我毫不會讓妍歌再欺負你,即便我娶了她,你在我內心的職位仍然冇人能夠撼動。”
傅惟點點頭,道:“這件事是我考慮不當。開初留下劉恩鎮守江南,是因為他長於用兵,作戰勇猛,令宋兵聞風喪膽。但是我卻忽視了最首要的一點,南朝文明秘聞豐富,風騷名流層出不窮,有道是士可殺不成辱,這些文人最講時令。或許我們用武力碾壓他們,卻冇法讓他們真正臣服。劉恩出身寒族,大字不識,隻知揮刀砍人,久而久之,必定激起衝突。”
但明顯皇上不是淡定的人,他當場撕碎國書,並將使臣遣送返國,完整絕了轉圜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