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怕甚麼?本王又不會把你如何樣?對了,剛纔看你……彷彿對慈寧宮內的牽牛花架很感興趣。”宸王仍舊側頭看她。
拜彆了太後,容菀汐跟在宸王身後出了慈寧宮,一起往北宮門走。
一起出了北宮門,回到家中,晚膳前,一道懿旨傳來。
“如何了?”
看到容菀汐如此果斷的模樣,宸王輕咳了一聲,這番話說的他都要打動了,這個容菀汐還真的是不簡樸啊,連皇祖母這麼難對於的人都能相處自如。
“臣女謝殿下。”容菀汐意味性地輕施一禮。
晚間初夏打了沐浴的水,容菀汐叮嚀了退下,見這丫頭卻猶躊躇豫的,彷彿有話要說。
在宸王完成這一行動後,容菀汐倒是略一側身,用這一悄悄的行動,表白了冷淡的態度。
“本日你在皇祖母麵前表示很好,本王無妨給你一個承諾”,冇有捕獲到她的目光,宸王倒也不固執,而是轉過身去背對著她,“結婚以後,如果你能像皇祖母那般,把府裡辦理得井井有條,牽牛花架那樣的恩寵,我會給你的。除了心不能給你,在宸王府,你有絕對女仆人的特權。”
容菀汐隻是用餘光看了,麵色仍舊很安靜,垂首淡淡等著太後的話。
冇等容菀汐答覆,宸王略低聲道:“傳聞當年皇祖父最寵嬖的,不是皇祖母,而是靜貴妃,也就是現現在西宮裡的靜貴太妃。”
容菀汐聽出了,這是最後一個題目。她必必要妥當應對。她的腦海中閃過了兩種體例,一種是實話實說,說她兩害相權,取了輕者;另一種便是“報恩”之說。
宸王搖搖手,“不消客氣,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容菀汐的腳步仍舊和先前不異,平安穩穩、不緊不慢,到了宸王麵前,輕施一禮:“殿下有甚麼叮嚀?”
他是個蓋世豪傑,文能定乾坤、武能保故裡,他兵馬長槍、鐵骨錚錚,卻也有固執的柔情,多年穩定……
“汐兒……”
這,纔是她愛的人,不入我心者,不屑以對付,能入我心者,必待以君王,之前的容菀汐便是如許的人,但是從今今後……
“拿來吧。”容菀汐道。
宸王側頭打量著她,她的麵龐,在春日裡溫和的日光和嫩柳的輕拂下,更顯得傾國傾城。一縷髮絲飄散在臉頰,跟著輕風輕撫著她白如雪的肌膚……宸王伸脫手去,為她將這一縷髮絲悄悄掖在她的耳後。
“冇……冇甚麼。”初夏支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