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容菀汐走後,宸王入宮去見了太後和母妃。陪著母妃在宮裡用了午膳,出了宮,便直奔淑女坊喝花酒。
容菀汐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見初夏冇在門外,這才放心。不然指不定這丫頭回家如何和她哭號呢。
本來他覺得,或許是皇兄逼迫了她,可去太子府的時候見了她兩次,瞧著她對太子斷念塌地的模樣,竟不似如此。
雲裳不解,很天然地留下來奉侍宸王用膳。
“冇甚麼的”,容菀汐道,“若不是嫁與宸王,以女兒的身份,遲早也是逃不過選秀的,總要有這一遭。女兒並未感覺這事有甚麼不當,父親千萬不要為女兒憂心,不然女兒這內心,反而更不好受了。”
宸王眉心一簇,明顯雲裳的話,打亂了他的思路。
容菀汐向她點點頭,初夏這才退下了。
屋子裡就隻剩下初夏一個奴婢了,宸王看向初夏:“如何,還怕本王吃了你家蜜斯不成?”
容菀汐讓初夏出去見,未幾時,初夏拿回一封手劄來,說是:“宸王殿下給蜜斯的。”
容菀汐方要歇下,忽聽得院門外有小廝來傳:“蜜斯,宸王府來人了。”
“可用過早膳了?”宸王問道。
容菀汐也不放在心上,隻感覺風趣,笑笑便罷了。
忽而起了些許打趣之意,笑問道:“方纔殿下說,太子殿下好色是真。那麼不知……殿下的好色,是真是假?”
容菀汐見此,便曉得常日裡宸王用膳,都是雲裳在一旁奉侍的。以是此次宸王叮嚀了退下,雲裳並未想到這此中也包含她本身。
閒談了一會兒,容菀汐拜彆父親回房。
初夏和知秋勸著她試嫁衣,勸了兩次,見她冇有試穿的心機,也就不再勸下去了。
陪著宸王在王府頂用了早膳,帶著初夏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去父親房中,奉告父親,明日統統如常。
“好。”
但也隻是一個動機兒閃過罷了。
“但願如此吧……”容卿輕歎一聲。
雲裳迎了出來,見宸王有些醉意,忙叮嚀著底下的小丫頭去做醒酒湯。
宸王一笑,看著容菀汐,眼中帶著玩味:“你感覺是真是假?”
原是籌算太學肄業後,就向她透露心跡,接她過府的。哪承想,在肄業的前一個月,她就已經做了皇兄的女人,不再來書院。
“你不來……”宸王說著,伸手來拂了下她臉頰邊的一縷髮絲,“如何老是這麼不謹慎?丫環如何奉侍的,嗯?”